牆壁上的這個玄機,是童柏燕發現的。
那是毫不起眼的幾個手指肚大小的凹陷,如果不仔細觀瞧的話,還以為那隻是普通的石屑坑窪而已。
見童柏燕盯著這麵石牆觀瞧了良久,仇國棟有些不耐煩,招呼他看出了什麼。
童柏燕退後了幾步,盯著牆上的淺坑又看了片刻,對著仇國棟說:“這麵牆好像有些不對呀,我怎麼感覺這些淺坑……像是一副畫呢?”
“什麼?”
聽童柏燕如此一說,我們眾人頓時麵麵相覷。
由於此刻任何一個機會我們都不能放過,所以我們眾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便向著那處牆壁走了過去。
雖然此時大家約定不能擅自攻擊旁人,但我們還是誰也信不過誰,彼此相隔很遠。
一時間我們就像傻子似的,麵對這個牆壁,我們愣愣的看了很久,直到韓可一聲輕咦,我們這才回過了神。
隻見韓可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個金燦燦的錐子。
他把手裏的兩個木盒交給我,便大步走到了麵前的牆壁之下。
盯著上方這些凹陷比劃了幾下,韓可開始用手裏的錐子在它們之間聯線,以一種好似數學公式的方式,將它們紛紛連在了一起。
看著韓可如此擺弄,我們眾人無不嘖嘖稱奇。
又等了片刻之後,當韓可最後一筆落下,我們眾人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隻見此刻牆壁上的圖案,已經被韓可用連線展露在了我們的麵前。
但它看起了很古怪,它就像是一種建築體,上麵是橫的,下麵也是橫的,又像一個古怪的“回”字形。
它每個角的連接處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那怪異是一種扭曲,你明明知道真正的物體,是不可能那麼連接的,但圖畫中給人的感覺,卻又是如此的合理。
一時間我們眾人全都被這幅圖畫鬧懵了,我心說這東西是什麼,什麼建築能如此違反物理常識呢?
就在我心裏想著的時候,韓可卻是突然一聲驚呼。
他快速回身搶過我手裏的兩個木盒,竟是“劈裏啪啦”的一通擺弄,試圖將它們兩個連接在一處。
可是他弄了很久,期間也將它們連接在了一處,但他比對著牆上的圖案,怎麼看都不像,問題就出現在那詭異的四個拐角上,這讓韓可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看著他那副氣急發瘋的樣子,我們幾人全都嚇了一跳。
我心說這東西有古怪,我怕韓可心急鑽進牛角尖裏,我連忙伸出手去,在他那一雙泛著血絲的眼睛下,拿走了他手裏的盒子。
我的這個舉動,讓韓可頓時勃然大怒。
他猛然抬頭,惱怒的看向了我。
當發現是我拿走的這兩個盒子,韓可微微一愣,氣急的問我:“你小子有病啊,幹什麼?”
“大師,我沒病,我是怕你心急落了魔症。”
“啊?”
聽我說出了這話,韓可不由的一愣,好似對自己剛剛的狀態全然不知。
他看見我們眾人全都奇怪的盯著他,韓可琢磨了片刻,一聲長歎:“媽的,差點著了道!”
說著話,韓可伸手又拿回了我手中的盒子,他這次沒有急著擺弄,而是掏出了一根“三股忘憂草”煙卷,點燃猛吸了一大口。
他轉頭瞧著一臉期待的仇國棟、丹巴等人,瞪眼對他們大喝,讓他們滾遠點,說看著他們心煩,影響他老人家的心情。
對於韓可的喝罵,丹巴活佛隻是皺了下眉頭,便笑眯眯的點頭,帶著四個大喇嘛走到了遠處牆角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