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腳踏實地是正道(1 / 3)

我膽戰心驚的騎著自行車一路跑回了家裏,然後將門全部都關的死死的,然後開著等坐在床上發呆,剛才我看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難不成是鬼,臨空漂浮在半空中,渾身籠罩著紫色的光芒,將原本就蒼白的臉龐映照的格外恐怖,看她的那個架勢似乎是想撲過來,幸虧我給了她一扇子,不然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的。

摸了摸懷裏的折扇,我才在混亂中找到了一些安慰,最後的關頭這把扇子居然可以將其打的劃成幾道紫光而消散,那就證明我這一段時間的修煉成果是可喜的,最起碼在緊要的關頭並不是束手待斃或者是逃之夭夭,這一扇子打過去的威力還是不小的,想到了這裏我拿起折扇對著我屋內的牆壁全力的揮出了一扇來驗證我這段時間修煉的成果,一道青光從折扇緊合著的扇骨崩射了出去,瞬間擊中了牆壁,發出一聲輕微但尖銳的響聲,牆壁上落下一層白色的石灰,隨著石灰在房間內的飄落,一道異常顯眼的弧形長線出現在牆壁上,隨著石灰粉的慢慢飄落,我上前仔細的看了看牆壁上的那條弧形長線,有些震驚了。

那條弧線約有三米多長,兩端還比較淺一些,大概有一平指那麼深,而中間依然可以看見牆體中間的紅色的磚頭,這麼一扇子如果打在人的身體上的話,所產生的威力絕對不是人的身體所可以承受的,我想就算是一扇子把人的身體割成兩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怪不得我剛才那一扇子就將那鬼打的劃成了幾道散光然後消失了,如果我在揮出那一扇子的時候,施展出扇舞中的動作,並且念動那句“嗡嘛哩哄,除魔衛道”的話,那威力應該能夠增加許多倍,但是在這房間內可不能隨意的施展,我不能肯定全力施展是否會在屋內再開一扇窗戶,但是對於房子的牢固的損害卻是顯而易見的。

如果剛才那東西真的是鬼的話,那麼連我隨手的一扇都無法承受,我豈不是也同樣擁有了誅殺鬼怪的能力,不過轉念一想就有些疑惑,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鬼這東西不是一向隻出現在人們的憑空想象當中嗎,剛才會不會是我自己眼花了,可是卻又那麼的清晰,我有些迷茫的打了個哈欠躺在了床上,沒敢關燈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早晨我就心中一驚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多種,確實太早了,一直以來因為早上一般都起的很晚,為了節約的緣故,早上一直都沒吃過飯,所以也不覺得餓,起床簡單的鍛煉鍛煉身體,便無聊的在村子上轉悠。

因為有台拖拉機的緣故,所以我就下意識的來到了車隊的隊長家裏,我們村子是一個比較老的村莊了,因此也繁衍的比較興旺,我家離隊長的家大概有一裏多地,我一邊跟那些早起忙活的村民打著招呼,來到了隊長家的門口。

我敲了敲門,沒過多大一會,門就開了,開門的就是隊長,隊長一邊揉著眼一邊邀請我進屋裏麵坐,我也不客氣的落座。

隊長是一個年紀三十多歲理著小平頭的單身漢,之所以說他是單身漢是因為現在沒有老婆,但是想當年隊長也是個風liu人物,娶了老婆之後大概手裏有些閑錢的緣故,又在外麵養了個小老婆,生活過的相當的滋潤,但是好景不長小老婆不幸的懷孕了,據說是要他拿出一大筆的費用來結束彼此的關係,否則的話不但要鬧到他的家中讓他老婆知道,而且還說要保留上法院起訴的權利,這隊長也不是什麼富貴的人物,自然拿不出那筆費用,那小老婆毫不講情麵的鬧到了村子上,隊長的老婆經受不住丈夫背叛的現實,和村子裏麵長舌婦的背後議論,於是跟隊長離婚了,隊長索性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幹脆就不理小老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自從有了這碼子事,隊長的名聲在村子上也就算是臭了,也沒有人再跟他操辦婚姻的事情了,於是隊長也就成了我們村子唯一的單身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