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不在的吧!”曲雲溪臉上竟升起濃濃的驚喜。
“豆哥可能去上廁所……不對呀,曲師姐,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盼望豆哥不在這裏呀?”向來單純的陳遺珠,竟然說了這麼一句,讓曲雲溪再次漲紅了小臉的話語。
“我……你……我哪裏有盼望……”曲雲溪頓時又紅到了脖子根下,很是結巴,無比羞澀。
“你看你看,你都害羞成啥樣子了……你不會真的想要豆哥娶你吧?”陳遺珠的眼中再次罕見的出現了一絲狡黠。
“哪有!我……我……我我要打死張滄海那個該死的偷窺狂!”曲雲溪隻得裝出一副凶狠狠的小模樣,揮舞著小拳頭,毫無底氣的說道。
隻是,那一對標誌性的小虎牙,完全沒有勇氣露出來。
“你看你看,連胳膊都羞紅啦!”陳遺珠忍住笑,還在調戲曲雲溪。
“哪有!這是氣……對這是氣紅的!快把張滄海給我找出來,我要打死他!”曲雲溪羞得跺了小腳,飛也似的撞出門外。
“嘜嘜啊,你別老衝我瞪眼賣萌撒嬌中不……猴子這次總共才偷了十顆丹藥,你都吃了三顆了……我靠,你以為這是巧克力豆啊,吃那麼多不怕爆體而亡啊!都說了不要衝我撒嬌賣萌……好吧好吧,我敗給你了,不許哭了!我說了,不許哭了,再給你一顆還不行麼……”門外傳來張滄海無奈的聲音,以及嘜嘜那得意的叫聲。
於是,就在張滄海剛要把什麼東西塞進嘜嘜口中的時候,門被曲雲溪從裏麵撞開。
“哎吆!”曲雲溪竟沒有聽到門外張滄海的聲音,一頭撞進了他的懷中。
她剛要叱喝,抬頭卻看到了一雙愕然的大眼睛,然後視距拉遠,終於看清了被她撞了個滿懷的那人的麵容。
“我去,這是溺死鬼麼,臉這麼白!”張滄海的視線頓時被一張慘敗的臉塞滿,著實被嚇得不輕。
“不對,這是我發明的麵膜,你丫誰啊,用我發明的麵膜,交過使用費了麼!”張滄海王霸之氣畢露。
“呀……是你!”曲雲溪大腦一片空白,竟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是她發現自己竟然依偎在張滄海的懷中,頓時手足無措,渾身發軟,幾乎要癱在他的胸膛上。
手裏還捏著一顆丹藥沒有塞進嘜嘜嘴裏的張滄海,被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打懵了。他張大了嘴巴,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實際上早對著神府中的猴兒罵開了街。
“猴子,你妹的!你說你一隻猴子,幹嘛要對人族小姑娘的光屁股感興趣!這下好了吧,偷看人家洗澡,被人家打上門來了!”張滄海對著神府內優哉遊哉的猴兒罵道。
“靠,像這種渾身光溜溜,胸脯太高,腰身太細,屁股太小的小家夥,簡直醜死了,我怎麼可能感興趣!我就覺得她是那白骨夫人轉世,得趁著他吃你肉之前,把他幹掉才是!”猴兒撇撇嘴說道。
“去你妹的,你不就是喜歡那種胸平屁股大,渾身毛茸茸的母狒狒麼,誰還不知道了!”張滄海開始有些後悔他給猴兒講“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不過他瞬間便看到了嘟起小嘴的陳遺珠,意識到他與曲雲溪之間的動作實在有些曖昧,下意識的想要舉起雙手,隨即他便想到自己的手上還捏著一顆剛剛從某峰主的丹房中拿來的丹藥,趕忙先將那顆丹藥塞進嘴裏。
誰承想此時曲雲溪已經稍微穩住了心神,竟是秀拳擂動,不斷砸在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