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一句話形容你哦豆哥……”陳遺珠小臉上有狡黠。
“嗯嗯,你說你說,我最喜歡美女誇我聰明可愛了!”張滄海滿臉期盼。
“湊不要臉!”陳遺珠說完,就吐了舌頭。她的小表情,像極了終於做了一次自認為很壞的事情的好孩子一樣,生怕別人發現又有些小竊喜。
“哎呀呀,淑女居然說髒話,看我非懲罰你不可!”張滄海完全想不到,一向溫婉柔弱的陳遺珠,居然迸出這麼一句話。
他自然不舍得真的懲罰遺珠,隻是捏住她的小鼻尖,輕輕搖晃了幾下。
“豆哥,你的故事都好淒涼的說,心裏怪不舒服的。”陳遺珠躲開張滄海的魔爪,嘟起小嘴說道。
張滄海自然明白,這是遺珠的同情心再次泛濫了。
“誰說我的故事都是好淒涼的,我現在就給你講個牛逼到極點的故事!”張滄海表情誇張的說道。
“啊?有多……”陳遺珠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親口重複“牛逼”這兩個字的。
“牛逼到頂了,這個故事的名字就叫做‘寧缺日了天’!”張滄海叉著腰,威武霸氣的說道。
“……”陳遺珠又以為張滄海聊發少年狂了,有些不滿,隻是還未待她開口,便聽得張滄海張口講了起來。
“在旁觀戰的軍卒誰也說服不了誰,不知是誰大吼一聲:‘照老規矩,聽桑桑的!’於是小侍女看了一眼那名少年,然後麵無表情說道:‘第二十三回合,你出的剪,他出的拳,但你說的是他,所以那時候你就已經輸了。’聽到這話,那名軍卒罵咧咧地給了錢,那少年開心笑著拍拍對方的肩膀表示‘想開一些,整個渭城……不,這整個天下,誰能贏我寧缺?’”張滄海說起此段,眼中似有明光綻放。
“寧缺跟桑桑是一對哦?”陳遺珠認真的問道。
“那是自然。”張滄海樂得回答。
“那他會不會像林晚榮一樣,有了桑桑,還會有山山,紅紅之類的女子?”陳遺珠語氣有些直白,但張滄海細細一品,卻是有些咂舌。
“我跟你說過這個日天的故事?”張滄海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陳遺珠緊盯著張滄海的雙眸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莫山山和葉紅魚……”張滄海更加愕然。
“我就猜的唄。桑樹是長在山上的,山上除了桑樹還有楓樹,楓樹的葉子可不就是紅色的麼?”陳遺珠回答的很單純,但張滄海從她那明媚的雙眸裏看出了些奇怪的味道。
“呼……你要說什麼,別藏著掖著的。”張滄海伸手,想要將陳遺珠攬進懷裏,卻被她躲開了去。
“遺珠啊,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嘛!”張滄海站起身來,滿臉冤枉和憋屈。
“豆哥,你以前都是叫我‘小俊’的……”陳遺珠嘟起小嘴萬般委屈的說道。
“呃,然……然後呢?”張滄海摸不著頭了。
“自從你見了曲雲溪曲師姐,就隻叫我‘遺珠’了。我可記得你曾經說過,戀人之間都會有親昵的愛稱的。你看人家寧缺,都稱呼她的女子為‘桑桑’了,多親切。”陳遺珠說到這裏,眼中已經有淚水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