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實力強悍,隻是今天運氣不好碰上了西成。
西成眉宇間淡如水煙,不動聲色的冷眼靜看。
一時,氣氛詭異。
粗漢們麵麵相覷,正當不知如何是好時,兩名拿劍的男人衝了過來。
西成眼疾手快,伸手將對麵的月暮寒扯進懷裏,柳亦施展輕功便飛了出去,兩人的默契隻需要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的心思和行動。衝過來的兩人被柳亦手掌中的力量震飛出去,跌在地上痛苦呻/吟。
粗漢們看見同伴被打,揮著錚亮的兵器殺氣騰騰的衝了上來,柳亦被黑壓壓的一群人包圍其中,抽出隨手攜帶的寶劍與之相抗。
一群羅嘍,根本不用較真拚死。
柳亦並不擔心西成,知曉西成真正實力的人不超過五人,柳亦便是其中一人。
月暮寒開始有些驚慌了,搖了搖西成的肩膀,著急的說道,“柳亦打那麼多人,打得過麼?”眉目間流光閃耀,像是錦鯉跳躍在湖麵,盤帶而起的晶瑩水珠被陽光照耀得熠熠生輝。此刻,眉宇間多了一抹女子香的嬌柔惆悵,越發清媚動人。
咫尺距離,西成一時間看呆了,月暮寒就坐在他腿上,纖細的胳膊繞在他脖子上,他甚至能清晰的聞到月暮寒身上淡淡的清甜桃花香,還有那柔若無骨的曼妙身姿。
他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隻是一介血肉之軀,有著塵世的七情六欲!
猝不及防,三名男子向西成衝了過來,月暮寒心裏暗叫不妙。明明危險就在眼前,她還能穩穩當當的靠在西成懷裏,絲毫沒有起身閃躲的意思,其實她大可躲到西成身後。也許是西成溫暖的懷抱讓她感到放心,第一次見到西成也如此刻令她心生安全。
西成抬眸,森冷目光充斥殺戮與血腥,還有一種殺了人也事不關己的冷漠與狠戾。
眼看三人的劍俯衝而下,西成抱著月暮寒身形一閃,人已經安穩的站在板凳後麵,快如閃電的速度真的很令人發指!抬腿踢飛板凳擊中兩人,一個人躲過去了,另外兩個人直接被板凳當場砸死,說是被板凳砸死,確切說是被西成的武力所殺。
月暮寒目瞪口呆,這樣……就死了?被一條板凳給砸死了?
另外一名壯漢看著死翹翹的兩名兄弟,殺氣衝天,揮著大刀嚎叫著衝向西成。
西成譏誚,“衝動,隻會白白送死。”說完,手中的一根筷子以電光火石的速度穿透粗漢拿刀的手腕,刹那間,一股鮮血坌湧半空,宛若一朵朵鮮紅欲滴的奢血梅花瓣在半空滑出完美弧度翩躚起舞。
粗漢似乎不敢置信,瞪著碩大的眼珠驚悚的望著西成,一頭倒下,死不瞑目。
“阿來……”聲嘶力竭的嘶吼聲終不能換回一條生命,一名粗漢扔掉兵器抱住死者痛苦而泣。他的弟弟就這麼死了,才二十七歲啊,正是英氣方剛之年,他怎麼回去跟弟媳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