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是不是……想死?”
如果粗漢回答想死,西成會毫不猶豫的送他上路,如果他說不想死,西成會繞他一命。西成的做法很怪異也很囂張,要一個人死的方法多的去了,但西成要懲處一個人首先會問他,你想活著還是死?如果回答想死,西成會毫不猶豫送他上黃泉路,如果回答想活著,西成真的會留他一條命,至於怎麼留法,隻有西成知曉。
粗漢頓時橫眉怒目,拿著大刀嗷叫著衝向西成,“我要殺了你!”這無疑是自盡的最快捷做法。
西成譏笑,勾勒的唇角宛如缺月,再美不勝收也透心涼!
就在粗漢向西成的頭頂砍下來的刹那,西成抬手一揚,一片樹葉便以絕對封喉的力道嵌入木柱,粗漢還未砍下的大刀僵硬的舉在半空中,噗哧一聲,騰空而舞的鮮血仿若以血養大的灼眼蝴蝶,悠然灑落滿地的斑駁血跡。
“不要啊……”月暮寒淒厲大叫,又有一個人死了,死法不可思議。
西成看了一眼麵色蒼白的月暮寒,沉默不語。
柳亦靠在木樁上盯著樹葉,心裏暗忖,公子的內力提升了!
西成緩緩開口,“識趣的話,滾!”耐心已失,再不趕緊滾出他的視野,後果便是集體陪葬。
粗漢們麵容恐慌,拿著兵器進退兩難。西成的武功出神入化,不會武功或是武功底子薄弱的人根本看不清他使用招數,況且,旁邊還有武功深厚的柳亦。
這時,遠處傳來奔騰的馬蹄聲。
一名粗漢驚喜過度,大聲嚷叫,“是少莊主!二少莊主回來了!”
剛才死寂沉沉的氣氛立馬變得噪聲鼎沸,這群粗漢受了委屈就等著主子前來做主。
西成邪戾一笑,嗤之以鼻都閑浪費表情,二少莊主?就算風、雲莊主親自來又能拿他如何?
柳亦倚在木樁上,看馬戲似的望著門口的一群粗漢。
月暮寒顫顫巍巍的走到西成跟前,哽咽的說道,“你還不逃?”
西成納悶的問,“我為甚麼要逃?”就憑我殺了兩個人?
月暮寒拉著西成的胳膊,焦急的說道,“你殺了人,被官府知道會判死刑的,趕緊走吧!”她對西成殺人的手法感到恐懼,就連對西成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可是她清楚的知道是因為粗漢調/戲她,西成才會出手殺人。
剛才月暮寒想的十分清楚,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逃避責任。就算是西成殺了人,她也要替罪讓西成安然無恙的離開。
西成眉頭一皺,深沉眼波顧盼生輝,“我走了你怎麼辦?”被重視的感覺如霹靂弦驚震撼心底,說不出的喜悅和感動湮沒在淡然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灼灼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