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憤憤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旁邊的徐峰濃眉一挑,道:“溫兒,此事得慢慢圖之,急不來的。”
“現在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父皇還狠不下心廢黜太子,真是氣煞本王也!”
“現在皇上已經和劉麟有了嫌隙,就像一個上好的瓷器,有了裂紋一樣,現在隻需輕輕一摔,這瓷器就會劈啪碎掉。所以,溫兒,你還愁我們以後搬不倒那劉麟麼?這太子之位,他怕是做不久了。哈哈哈……”
徐峰好不得意的笑起來,劉溫也跟著大笑,待笑過後,劉溫又說道:“昨晚聽詩詩說,外甥的那老丈人——安相,願意幫我們了!”
“哦?”徐峰虎目一亮,難掩喜色,他大歎道:“如此看來,是天要助我們,那劉麟要被孤立了!哈哈哈……現在朝堂上過多半都支持你為太子,那劉麟……哼!這太子之位他坐的也到頭了!”
“舅舅說的對。”劉溫附和道。
朝堂詭譎多變,劉麟一黨受到打壓,一些和劉麟接觸過的官員皆被停職待查,有的官員怕受到牽扯,紛紛表明投靠劉溫,自動加入劉溫一黨,成為背後支持溫王爺的人。
一時風向改變,朝堂幾乎被劉溫所把持,劉麟一下子被架空,成了圖有太子身份的空殼。
劉誌馬不停蹄的趕到太子府,大哥被禁足的這幾日,幾乎不與外界聯係。想起思華姐剛去世的那天,他去太子府找大哥,沒想到大哥閉門不見,隻有張管家出來勸了他幾聲,讓他盡快離開。
劉誌敗興離去,他以為是大哥太過思念思華姐,一時接受不了思華姐已死的事實所以才這樣。他可以理解,便直接回了府,猜測著過幾日大哥自會聯係他,沒想到這都過了一個月了,大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恐怕這朝堂的大臣們,都快忘了有麟太子這麼個人物了。
想起劉溫那個小人,趁著大哥傷心沒空理會朝堂之事的時候,使勁手段的招攬人脈,把一些支持麟太子的黨羽全都收攏於自己手下,還真是不要臉!
劉誌越想越氣,“咚咚”敲響了太子府的大門,張管家打開門,一看是當今的四王爺,還要像前幾日那樣說太子爺不見客,卻見那毛躁的四王爺早已推開大門,氣衝衝的進了太子府。
“四王爺!四王爺!”張管家在後麵一路小跑著追逐著劉誌的腳步,“太子爺不見客,四王爺,你可別為難老奴啊!”
劉誌一腳踢翻大廳裏的桌椅,花瓶茶杯稀裏嘩啦的碎了一地,劉誌大聲嚷嚷著:“劉麟!你給我出來!你要永遠躲在太子府裏做那縮頭烏龜麼!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傷心!你別忘了你是璃國的太子,你是璃國未來的接班人——”
劉誌怒吼著,他煩躁的在大廳裏又是踢又是砸,一把年紀的張管家臉色發白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劉誌繼續嚷嚷,最後見砸了半晌,大廳裏還是沒有動靜,他又風風火火的去了後院,終於在書房裏找到了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