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怡,你啥時候來的啊,在外麵等很久了麼?”
“回小姐,奴婢也隻是剛到,就是聽見您……您貶低自己的時候。”施怡說的很小聲,若不是薛寶寶豎起耳朵在聽,恐怕都聽不見。
而薛寶寶對施怡的話顯得非常的疑惑,“我貶低自己?我什麼時候貶低自個兒了?”一直以來別人不說她自戀就是好的了,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說她貶低自己,也是醉了。
“方才小姐不是在說什麼……沒文化嗎?”
“我說什麼沒文化了?”薛寶寶都要摸不著頭腦了,“你把我原句說來聽一聽。”
“方才小姐是在說,‘俺沒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俺是驢,俺是頭驢,俺是頭呆驢’”不是嗎?”
薛寶寶看施怡一副天真的模樣,真的是要被憋出內傷來了,深呼吸一口氣才慢悠悠的道,“我不是在貶低我自己,我是在念詩好不好?那好似一首詩,懂否?”
原來施怡是這樣認為的……
?暗梅幽聞花,俺沒有文化,
臥枝傷恨底,我智商很低,?
遙聞臥似水,要問我是誰,??
易透達春綠。一頭大蠢驢。?
岸似綠,俺是驢,
岸似透綠,俺是頭驢,
岸似透黛綠。俺是頭呆驢。
還真別說,仔細這麼一琢磨啊,這還挺像是那麼回事兒的!
施怡依舊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薛寶寶把宣紙丟過去給施怡,“你看看這上麵我寫的就知道了。”
“哦。”施怡沒頭沒腦的接過薛寶寶的‘真跡’,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原來,小姐是在作詩啊。”
“是啊,怎麼樣,有文采吧!”古代的很多詩在這裏都是沒有的,也算是找到一個裝比的好法子了。
“是啊,小姐還真是有文采呢。”施怡笑眼看著薛寶寶又道,“不過小姐這個詩讓人看還好,若是讓人念,那就……就不怎麼適宜了。”
薛寶寶點點頭,“是啊,想不到你想象力這麼豐富,竟然連這首詩都能聽錯。”
說著,薛寶寶把施怡帶到案桌邊,指了指桌上堆滿的宣紙,“你來給我看看我寫的這些怎麼樣,關鍵是字跡不是詩句哈。”
“哦。”施怡很乖巧的點點頭,隨意拿起一張,看了看,不由驚愕的而又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上麵什麼詩都有,不過這是詩麼?終於明白為什麼重要的是字跡而不是內容了。
第一張,千山萬水總是情,多給一份行不行!
第二張,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妻妾成群!
第三張,三個臭皮匠,臭味都一樣!
第四張,射人先射馬捉奸捉在床!
第五張,書到用時方恨少,錢到月底不夠花!
第六張,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
第七張,**************,老鼠兒子會打洞!
第八張,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第九張,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棒也會磨成針
好吧,施怡承認她是在看內容而不是在看字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