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映入眸中是他充滿暴戾的殘忍折磨,所有的神經處於防衛的狀態。
“醒了!”毫無感情的問語,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冷風,凍結所有的空氣。
薛寶寶眸中充滿了恐懼與討厭,想要逃脫這如魔鬼的麵容,卻奈自己不能動彈。
愈驚惶,愈感覺不到身上的痛,所有的神經全都立起,猶如刺蝟。
“何卉卉,本王問了最後一次,你哥哥帶著錦兒去了哪裏?”冷冽的眸對於她眸中的驚恐感到一絲的不悅,卻忽視,用冰冷的聲音來杜絕一切。
掐住了她的脖子,用瀕臨死亡的感覺來威脅著薛寶寶。
薛寶寶本能的求生意識,使用那無力的雙手走著無用的掙紮,眸中立即起了一圈霧。
“我不是何卉卉,我是薛寶寶,是薛寶寶啊。”呼出的話語總是無聲,令死寂不得不加深。
“告訴本王,本王饒你不死。”又繼續威脅,是否忘記了薛寶寶暫時不能言語,睨著她一會白一會青的容顏,漠視眸中對此要衝出的痛意。
此時此幕,隻會令薛寶寶更向往以前的感覺,索性,放棄了掙紮,眸光變得迷離,仿佛神被抽走。
說不定再死一次又可以穿越了,還是有蘇卿琉他們在的地方比較好。
“找死,沒有那麼容易。”察覺一絲不對勁,軒轅寒深呼吸一口氣,低咒著,放開薛寶寶,而得到空氣的薛寶寶,刺激肺部,不得的咳嗽。
眼前出現一片黑圈,而那冷冽的****不因此而放棄,再一次揚起嗜血的弧度,令薛寶寶心口處的疼痛被剝奪,見他欲轉身體時,薛寶寶卻忽然拉住他的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是何卉卉,是薛寶寶,你好好看看我,我和何卉卉有著不同的。”後背的傷又一次的裂開,白色襲衣頃刻間被殷紅,拉住軒轅寒冰冷的手,用手不停指著自己,不停的比劃。
她要借此機會說出真相,她不是何卉卉,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問的是誰,更不該受他平白的折磨,她要說清楚,說清楚。
然,她急著表達心中所有痛苦,隻會令軒轅寒迷亂,本以為她是告訴他,她哥哥的下落,有著喜悅便扯開她的手,拿起梨木幾上的紙筆,遞給薛寶寶,薛寶寶對於他所有的舉動都是錯愕的。
眸中那毫無雜質的眸底,此時是泉水湧出的****,望了望遞上來的筆紙,聽著軒轅寒稍微變軟的語氣,感覺什麼叫有苦難言。
“寫下來!”依然是命令的口吻,可對於薛寶寶來說無疑不是一種折磨。
她不知道何卉卉是個什麼樣的人,可她現在手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力氣,本以為軒轅寒明白自己的比劃,卻不料,他的另一種方法。
這讓她如何解釋,更如何道出心中的苦。
“何卉卉,你還是不想說你哥哥的下落。”見她遲遲不動,眸色承受所有的委屈,心中的怒火再一次的燃燒,立刻把筆紙扔到一旁,擰起了她的秀發厲色道:“本王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冷穴的風口是否曾經關閉過,而因此再也無法關閉。
她不是何卉卉叫她如何的說,她心中的痛又有誰明白感覺。
軒轅寒嗎?不可能,如果能感覺,他就不會折磨自己。
可惜……
所以她注定為何卉卉承受他一切的折磨。
何卉卉如果你還活著,你就出來告訴他,他要找的人的下落,放過她再次重生卻要忍受他非人的折磨。
求求你,何卉卉,出來吧,出來呀!
心中的悲痛恐怕隻有曾身為身體主子的人可以感覺,卑微祈求著,痛苦哀喊著。
“我不是何卉卉,不是,我是薛寶寶,薛寶寶……草泥馬……”有苦無法說出,就如痛也隻有自己承受,見軒轅說完最後警告,而墜入地獄,不顧身上的痛,跌入地下,卑微祈求著,一爬一爬往那推她入深淵的****而去。
“不要,求求不要,你好好的看看我,我不是何卉卉,不是,我隻是占據她的身體的一縷孤魂,我不是不告訴你要找的人下落,而是我說不出,不知道發生何事。”抱著他的雙腿,湧出的清淚,訴說她心中一切悲痛。
“放開,本王不會再對你仁慈。”不去看她眸中的晶瑩,不去看她眸中的悲痛,不去看她眸中的絕望,冷冷的聲音擊潰了她所有感覺。
死死抱著他的腳,是否不讓他麵對自己的雙眸,不罷休,一切都是枉然。
“放開!”一腳踢中她的胸口,不受力道的她,撞到梨木幾腳上。
砰!瞬間吐出一口血水,發出沉悶的響聲也無法令軒轅寒鐵了心的心回頭,而梨木幾上的擺設,紛紛砸在小蓮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