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和朕說清白?”頓了頓,似乎笑了笑:“因為朕喜歡穿成這樣,所以就穿成這樣?隻不過是因為朕喜歡,所以就隻是想討朕喜歡,隻不過是想討朕喜歡而已!”一陣大力猛地一推,等吳汝佩反應過來,已經被雲淩蒼牢牢壓製床榻之上。
推得過程帶倒床榻旁邊的屏風,弄得一陣響聲,二碧抬著燭台慌忙的來看是怎麼回事,看著倒地的屏風還有床上的兩,二碧臉一陣紅一陣白,紅是因為害羞,白是被雲淩蒼投過來的冷冽目光嚇到。
“滾!”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個字,聲音不大,卻讓心驚膽戰!
二碧慌忙放下燭台,福身告退,顫抖的將門帶上。
雲淩蒼終於鬆開她的脖頸,吳汝佩臉頰憋得通紅,不停得喘氣。
雲淩蒼將胳膊撐她的兩側,薄唇抿的緊緊的,眼神冰冷的望著她,聲音淡淡的,沒有了剛剛的怒氣,可能是因為屋子裏亮了,他便要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了:“回答朕。”
吳汝佩定定的望著他,絲毫不閃躲:“皇上想臣妾如何回答?若說和黎淵什麼都沒有,皇上會信麼?若說和黎淵有什麼,皇上您會殺了麼?”
吳汝佩抿著嘴唇,眼神澄澈的望著他,就像是兩個普通說話的,說完了,便等回答,坦然的沒有絲毫隱瞞,但是吳汝佩知道,他們之間究竟較量著什麼?他是天生的皇者,自然有天下乾坤都他手的氣勢,若是她貿然回答,隻有死路一條,不如將問題丟給他。
雲淩蒼勾起笑意,就像他平時那樣,伸出手指婆娑著她的嘴角:“看來朕教愛妃的那些,愛妃都已經學會了。”頓了頓,似乎又笑了笑:“是朕教的愛妃,愛妃難道還想朕麵前賣弄麼?”
吳汝佩握了握手指,確實如他所說,她賭,也害怕,但是卻要鎮定從容的和他說話,隻是今天她了解到一個事實,一個以後或許會有利於她的事實。
“皇上您神武睿智,臣妾一介女流卻又是如何能皇上麵前賣弄?不過是實話實說,或許還能保全一條賤命。”吳汝佩望著他戲謔的嘴角,小心的說道。
雲淩蒼也不怒,也不笑,隻是望著她,良久,趴近吳汝佩的耳邊,小聲問道:“那愛妃今日密室中哭著說,一切都隻是因為朕喜歡,但是卻都不喜歡,卻不得不去做,這也是因為朕的神武睿智麼?所以從來都不朕麵前表露真實的想法,真實的喜好,隻是一味的討好逢迎朕,對朕從沒有半點真心,卻可以他麵前哭,她麵前笑,她麵前真真實實的將自己擺出來?”
他勾著笑意,小聲的說出這麼長的一段話。
吳汝佩一頓,半天回不過神。
雲淩蒼眉頭皺的深深的:“讓朕說對了?心裏還有他?”
吳汝佩剛想開口解釋,雲淩蒼卻像是不願意聽到她的解釋一般,低頭狠狠攫住她的嘴唇,牙齒狠勁的咬著她的薄唇,舌尖****著剛剛被他擦破皮的牙齦上,仿佛是她的血讓他有一種快感,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探進去,和她糾纏一起,蘇墨辰一隻手快要將她的肩膀捏碎,另一隻手狠狠得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吳汝佩吃痛的皺眉,卻半點動彈不得。
雲淩蒼就像是恨極了她,剛鬆開她的唇瓣,便咬向她的耳廓,下巴,咬的狠,手上的力道也沒鬆開。
吳汝佩小心的叫出聲:“皇上,痛。”
雲淩蒼頓了頓,涼涼的一句話溢出來:“既然朕隻有愛妃的身體,為何還不好好享受?愛妃沒有將朕放心上,朕又何須顧忌愛妃是否會痛?”頓了頓:“朕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吳汝佩一頓,虧本的買賣?他們之間果然都是買賣。
但是即使是買賣,吳汝佩也要讓他買的不是那麼順暢,男都是賤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尤其是以前一直得到的,卻突然得不到了,那麼便更加不會罷休。
吳汝佩掙紮著要擺脫他的鉗製,卻仿佛是要惹怒了他一樣,將她的胳膊交疊一起,狠狠得拉扯到頭頂,用一隻手壓住,另一隻手輕飄飄的拂掉她的衣服,著實今天這身衣服穿起來太隨意了,雲淩蒼拂掉的也很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