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淩蒼笑意更深,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在她唇邊廝摩著開口:“愛妃莫不是在怪朕不講道理?”頓了頓又道:“還是愛妃是在提醒朕,這些都是朕在利用愛妃,提醒朕,我們之間隻是交易的關係?”
吳汝佩頓住,這樣的話被他這樣雲淡風輕的說出口,吳汝佩隻覺得心口狠狠一滯,便再也沒有別的感覺,望著雲淩蒼笑道:“難道不是麼?皇上從前也說過我們之間隻是一筆交易而已,不知皇上可還記得?”
雲淩蒼偏著頭盯著她的眉眼,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瓣再退開,就像品嚐一樣,突然笑道:“朕當然記得。”就近勾著她的下巴:“既然是交易,朕已經從愛妃那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了,怎麼愛妃不想從朕這裏得到想要的?上個月十五的時候,愛妃也是這樣自己闖進來,爬上朕的床的,如今又是自己送上門,難道愛妃就不想從朕這裏得到什麼?”頓了頓,語氣變得輕飄飄:“還是愛妃覺得朕這裏沒有你想要的東西,黎淵或者十七那裏才有!”不然為什麼從前想著要依附著黎淵,如今想要依附著十七,卻從未想過依附著他生活,他才是她的男人,她的天!當然這些雲淩蒼是不會說出來的。
吳汝佩抿了抿嘴唇,雲淩蒼眯眼看著她緊抿的嘴唇,本來勾著她下巴的手指,變成掐著她的下巴:“怎麼不說話,無話可說了麼?”
吳汝佩望著他的樣子,有一瞬間的錯覺,仿佛是他真的在乎她,在為她和別的男人交好而吃醋,但隻是瞬間,吳汝佩便打消了這個可笑的念頭,雲淩蒼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如果她還犯傻的為了這個心動,那她就不是傻了,是腦袋被門夾了,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一個笑意,男人就是應該這樣的吊著,讓他得到,卻不完全得到,於是他便總是想要。越是有權利的人越是這樣,雲淩蒼也不例外。
“皇上究竟在意什麼?如今臣妾真真實實的在您麵前,皇上說的黎淵或者十七,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這些皇上心裏也清楚,現在又一直逼問著臣妾,臣妾實在是不懂,皇上究竟想要什麼?皇上也說了,已經從臣妾這裏拿到想要的東西了,臣妾也實在想不出,臣妾還有什麼是皇上想要的?”吳汝佩繼續裝傻充愣。
雲淩蒼抿著嘴唇望著她平靜的臉頰,清澈的眸子,無辜的說出這樣一番話,她問他究竟想要什麼,他想要什麼?他早就說過,他要得到全部的她,可是她卻還在問他想要什麼?原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心送給他,所以她才會坦然的說出:她想不出還有什麼是他想要的話。她既然這樣,那麼他也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雲淩蒼抿了抿嘴唇,嘴上卻染上笑意,仿佛渾然不在乎她的話般:“你也確實沒什麼是朕想要的,可是今天朕卻想看見你痛不欲生的樣子,這樣子朕會覺得快活。”
吳汝佩覺得身子一輕,已經被雲淩蒼攔腰抱起來,踏出浴桶,連外袍都沒有穿,彼此這樣坦誠著麵對彼此,吳汝佩一點也不覺得害羞,因為她害怕,每次雲淩蒼露出那樣的笑容,便是他要發飆的時候,但通常他不會表現出來,他會通過別的東西發泄出來,那麼現在就隻能通過她了。
吳汝佩扣著他哦肩膀,聲音清淡道:“皇上想帶臣妾去哪?”吳汝佩現在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心裏越是害怕,麵上越是震驚,這樣別人才不會看出你在害怕。但是這招顯然對雲淩蒼不管用。
輕笑的語氣:“愛妃現在害怕,怕是有點早,你扣的朕的肩膀都有些疼了。”
吳汝佩皺眉,低著頭不再說話。
“到了,愛妃可以抬起頭看看了。”戲謔的嗓音
吳汝佩抬起頭,瞬間臉色慘白,這裏?
這裏是那次勸服黎淵的密室原來這裏和宮中的辰心臀是想通的,雲淩蒼帶她到這裏來做什麼?吳汝佩狠狠捏緊手指,努力克製自己,不讓自己顫抖害怕。
雲淩蒼將她放到一張石床上,然後欺身覆上去,嘴角笑意更甚:“這張石床,黎淵可是躺過的,愛妃說我們在這裏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