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偶,夏陽從床上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夏陽摸索著衣服放在的地方,慵懶的坐在床上穿著衣服,很快他穿好了自己那身藍白相間的校服,走進了房間的洗手間,對著鏡子抓了抓頭發,歎了一口氣,開始洗漱起來,很快,他從房間裏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從一處衣櫥裏拿出了一張人民幣,走了出去,唉!他又歎了一口氣,自語道:爸媽。你們在哪裏呀?自夏陽記事起他就沒有見過父母,每當看見別人的母親來接自己的孩子的時候,或別的同學早上跟父母早上學跟父母告別,他的心,就會隱隱作痛,小時候,聽親戚說,他父母生下他三個月的時候,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說是工作要出一趟遠門,就把自己托付給自己的小姨照顧,從那之後就沒有回來過,在夏陽八歲的時候,小姨的了一種怪病,姨夫跑訪遍了名醫,並沒有找到什麼有效的辦法,不久後,小姨不治身亡,姨夫傷心過度,得了精神疾病,住進了醫院,所以整個家庭就剩下他一個人了,而父母留給他的除了他住的房子之外,並沒有別的了,他隻知道,自從家裏就剩他一個人的時候,每個月都有人往他家裏送高額的生活費,但夏陽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隻知道那個人每回送錢的時候都會穿著一身黑衣服把麵孔遮的嚴嚴實實的,所以夏陽並不認識送錢的那個人,唉!想到這裏,夏陽眼中充滿著悲傷,很快,他用力搖了搖頭,清醒了過來,走出了家門,戶外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給人一種朝氣的感覺,夏陽一隻手握著煎餅,另一隻手把玩著手機,行走在道路上,盡量不去看那些被父母接送的孩子,這樣可以讓心裏更舒服一點,不至於再讓夏陽回憶起那些不開心的往事,唉!夏陽又歎了一口氣,順手把吃完煎餅的垃圾袋丟到垃圾桶裏,抬起了頭,帶上了遮陽帽,默默地向學校走去。
很快,夏陽走進校門,校園內素白的校服,還有同學們的歡聲笑語,表示著他們的快樂,夏陽穿過樓梯,快步的走進教室,把書包向課桌一扔,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盡量把帽子拉低,以免別人看到他,自己躲在一旁看著嘻戲打鬧的同學們,顯得自己非常的悲催,是不是很難受,這種被遺忘的感覺,夏陽背後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與此同時,時間定格,教室裏一切都靜止了,甚至連快要掉在地上的鋼筆都懸在了空中,夏陽不可思議的看著一切,哦,對不起,嚇到你了,男子從夏陽背後走了出來,脫掉穿在身上的“隱身衣”(由納米粒子組成的,可以使穿著者變得透明。)你是誰?他們怎麼了?夏陽的問題如連珠炮一般飛了出來,別急,男子找了一處椅子坐了下來,盡管脫下了納米隱身衣,男子還是帶著麵罩,所以夏**本看不清他的麵孔,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葉洲,至於來自哪裏,你不用管,我來到這裏是告訴你一件事情的,什麼事?夏陽問道,但語氣中還是充滿著警惕,喲,語氣還挺硬,不錯,和你父親很像,男子說道,你認識我父親?夏陽驚訝道,何止認識,還是一起合作過的同事,那你告訴我,我父親他到底在哪裏?夏陽急了,先別急,男子說道,告訴你也行,不過,我有個條件,什麼條件?夏陽問道,男子說:幾天後,會有一個運動團來你們學校,選取運動員,你要是可以在裏麵可以入選,我就要告訴你,我怎麼相信你?夏陽警惕到,這樣吧,這件禮物給你,裏麵有一個納米通訊器,要是你通過了,就靠這個找我,怎麽用這個,夏陽又問道,找我的話,裏麵有兩個鍵,你要是找我,就按左邊的那個鍵,明白嗎?嗯,夏陽點了點頭,男子說道;那麼,後會有期了,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們還會再見的,男子披上納米隱身衣,消失了,夏陽打開了盒子,裏麵有一個雪銀色的微型通訊器,像手表一樣,另一麵躺著一把瘦長的匕首,金色的刀柄襯托著散發著紅光的紅晶石刀刃散發著一種不知名的詭異,給人一種死亡般的窒息,盒子底部還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道:這把赤月禦魂本屬於你,現在物歸原主了,夏陽帶上手表一樣的通訊器,將柄名為赤月禦魂的匕首收了起來,不久後,時間再次開始流動,而夏陽更肯定了,那個男人一定和自己父母有一定關聯,必須爭取到入選資格,才有可能知道父母的下落,很快,上課鈴響了起來,一切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
此時,在另一邊一名黑衣男子正通過納米通訊器對著一位花白頭發老人報道:局長,東西送出,目標搞定,可以執行初步“超能少年”計劃,立即執行!老人喊道,是!男子回答,明天上午,我們的特工會到達那裏,一切按計劃行事,明白,男子回答,接著另一邊中斷了聯係,男子再次披上納米隱身衣,雙腿用力一蹬,再次飛起,不過這並沒有人看的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