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獄卒發現張海洋等三人死了,急忙去告訴知縣,知縣聽了心裏大驚,擔心飛虎幫來鬧事。張園的死是畏罪絕食自殺,而張海洋的死如何解釋呢?何道明急忙派心腹去叫何道亮等人來商量如何應付飛虎幫的人。
何道明召來了縣衙門裏重要的文武官員商量如何應付飛虎幫。最後判決,牢裏的犯人多是惡人,張海洋等人可能太霸道,被犯人們殺死。張國旺也無法反駁,隻得拿屍體回去安葬。飛虎幫的人也跟著散出縣城,多數飛虎幫的人送著張園父子屍體回去。
餘娜娜見飛虎幫的人都走了。她說:“我也應該回去了。玉瑛、玉瓊兩個妹妹照顧羅叔叔吧。羅叔叔愈後,兩個妹妹到我酒樓聚會吧。家豔妹妹回家沒有?”
“娜娜姐,有麗麗姐在酒樓,你還不放心?”施家豔說。
“我當然放心,但我也要回去呀。”餘娜娜說。然後她向羅海龍夫婦說:“叔叔、阿姨,我們走了。祝叔叔早日康複!”
“好孩子,你們都是可憐的孩子。”施祿說,“你們比玉瑛、玉瓊、家豔強多了。小小年紀就事業有成。以後多教導玉瑛、玉瓊和家豔。”
“阿姨,我們是在無奈中奮鬥,隻是養命糊口而已。也沒有算是事業有成。”餘娜娜說。
“成功往往是給逼出來的。環境逼或江湖逼自己為生活而奮鬥,在奮鬥中走向成功。所以自古以來,許多傑出人物是從窮困生活中走出來了。窮困往往使人振奮,富有往往使人衰敗。因為窮困的人為了幸福生活不得不努力奮鬥,時刻不停地奮鬥,最後取得了輝煌的成功;而富有的人往往醉生夢死,默默地走向衰敗。”羅海龍對餘娜娜等人說,“所以我對孩子們要求特別嚴,人們常說,‘嚴是愛,鬆是害。’而你們的阿姨總是說我要求太嚴了,我們受苦過,應該讓孩子們幸福,讓他們自由。我對你們阿姨說,我教育孩子能獨立自主,不能成為依靠了別人才能生存的寄生蟲。而不是害他們的。你們的阿姨還是不明白。現在也許她還不知道你們的成功是給逼出來的。但是我對你們還是有內疚,對不起你們。我幫不了你們!我也勸過何大人原諒你們的過錯,不要封鎖你們的客棧。但是何大人是不會聽我的,畢竟你們傷了他的嶽父。”
“謝謝叔叔!我們沒事的。葉哥哥已經幫我們要回了客棧。人生的道路是曲折的,生活是有風波的,小小的風波對我們姐妹來說也沒有什麼的。我們姐妹手拉手踏著人生的路勇往直前,不怕任何困難,不怕一切崎嶇的路。‘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餘娜娜說。其實當時她們姐妹已經非常絕望了。
施祿等人也不說話。
唐天風說:“我和田春也跟娜娜妹回去了。叔叔保重。”
“我也和你們回去。”施家豔說。她想著趙天劍,她想和韋護愛競爭趙天劍,然而她不知道韋護民是多麼愛她。韋護民也知道她愛趙天劍,他希望妹妹和趙天劍都愛上對方,自己就有機會取得施家豔的愛。愛情是世上最迷人的情感,真正甜蜜的愛情是人人向往和追求。愛情就是鮮花,人人喜愛欣賞;愛情就是甜酒,使人陶醉興奮;愛情就是希望,使人奮發圖強;愛情就是動力,使人勇往直前。
“那你們就去吧,一路小心。”施祿說。
“我們會小心的,”餘娜娜說,然後給了施祿五十兩銀子,說,要她幫羅海龍買點什麼吃。羅海龍和施祿都謝絕了。施祿說:“好孩子,你們好可憐,辛辛苦苦地賺錢養命。我們不能要你們的銀子,我們應該幫助你們才對。”
“阿姨,我們已經大了。我們能賺錢了,溫飽是沒有問題的。叔叔受傷,需要營養,我們也不知道買什麼給叔叔吃,隻請你幫我買點什麼給叔叔吧。如果不嫌棄我們晚輩就收下,嫌棄我們也無語。”餘娜娜說。
施祿無法回答,隻得收下了,對羅玉瑛姐妹說:“你們看姐姐,文明禮貌、通情達理、又十分聰明,我都沒有辦法回答了。”
餘娜娜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了。就和唐天風等人一起告別了羅海龍家人。施祿母女送著他們出了衙門,還跟著他們走。唐天風說:“阿姨回去照顧羅叔叔吧。我們走了。再見!”
施祿很喜歡唐天風和田春,要是他們成為自己的女婿多好。她看著唐天風和田春,又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女兒。向唐天風、餘娜娜等揮手,還是叮嚀他們要小心,因為她聽說施家豔從飛虎幫人手中救了趙天劍,飛虎幫有人認識她、恨她。她害怕飛虎幫人會暗算施家豔。
唐天風等人都點頭,同時安慰施祿放心,他們會小心的。施家豔說:“姑姑,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餘娜娜姐姐想和我們姐妹在縣城裏開一家酒樓,你熟悉縣城裏的人情地貌嗎?”
“這樣嗎?等你姑父傷好了讓他來幫忙。”施祿含笑說。
“那就謝謝阿姨和叔叔了。”餘娜娜說,“這幾天我們在縣城裏觀察了。隻是不知那裏有房子租可以開酒樓。”
“沒事,我幫你們找,主要是人口流動比較多的地方吧?”施祿說。
“那個地方租金可能比較貴,太貴的我們租不起。隻要酒菜香,不怕沒客來。”餘娜娜說。
“對對對!隻要酒菜香,不怕沒客來。你們的逍遙酒樓已經聞名江湖了。不管你們要在哪裏開,顧客都會聞香而來的。”施祿笑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