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和你們打個平手,他的武功也很不錯。不會是假的吧?金虎堂的徒弟會有這樣高的武功嗎?”施家豔說。她想,這樣的話,她也不一定是古鬆的對手。
“是啊。哪裏都會有能人。我們還是不要輕敵才是最好的。”趙天劍說,“或者是追月兩個舅舅弄錯了,聽錯。”
“不管如何,擒拿到古鬆就清楚了。我們要不要夜晚去抓他?但我們還不知道他住在哪裏,還是容易打草驚蛇。”韋護民說。
然而他們都沉思著,他們都想辦法怎樣擒拿古鬆。
“我們想辦法騙他出來,然後一起動手擒拿他,他的武功再高也打不過我們四人的。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騙他出來呢?我們又不了解他。”韋護愛說。然而又思考著。
“我們當時忘記問追月,古鬆喜歡什麼。”施家豔說,“也許追月也不會了解他。他武功那麼高,也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是啊,也許他都不把追月舅舅放在眼裏。不然以追月舅舅的名義寫一封信去叫他去幫中有事商量,他可能會去的。我們在路上等他,他就會插翅難飛了。”韋護愛說。
“對啊!這就是好辦法。”趙天劍讚成說,“我以陳堂主的口信送去給他。你們在前麵等,他到了我們一起下手抓他。”
“你去送信不好,會有人認識你。還是我去吧。”韋護民說。
“他和你交手過,更會記清你的。還是我去,我隻到金虎堂門口,見到人就傳話,然後說還有其他的事忙就走了。”趙天劍說。
“認識你的人太多了,還是我去吧。你們放心吧,我有辦法的,不會讓他們認識我的。”韋護民說完就去了。他來到金虎堂大門,正好見一個小夥子出來,他就說:“陳堂主要我傳話給古鬆師兄,今晚必須趕到幫中,有重要的事商量。還傳話給白副堂主,要管好堂中的一切,別讓他失望。”
那個人說:“知道了。請進,你不是本堂的兄弟吧?或是剛剛入堂?我好像沒有見過你?”
“我是青虎堂的。我有急事就不進去了。我還要趕到赤虎堂去。”韋護民說完轉身就走了。
那個小夥子走進去,見到古鬆說:“師兄,剛才青虎堂的兄弟來說,陳堂主叫你今晚必須趕到幫裏,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陳堂主叫我去?”古鬆驚訝地問。
“是啊。他還傳話要白堂主管理好堂中的一切。可能陳堂主忽然很重視你。”那小夥子說。
“那也是。我去了。暫時不要告訴別人,他們會嫉妒的。傳話的兄弟呢?”古鬆說。
那小夥子點點頭:“他說他還要去赤虎堂,他走了。我去告訴白副堂主吧。”
“好吧。我走了。”古鬆聽了,心裏很高興,心想,得到陳追月的重視前途無量啊。於是匆匆忙忙地走了。一路上,他心裏有說不出的愉快。他大概走了三裏路,趙天劍站在路邊,等他走近了問:“古鬆,還認識我嗎?”
“朋友,你是誰?是飛虎幫的哪堂的人?兄弟我不記得你了。”古鬆說。
“我以為你沒有忘記我,真記不起來了嗎?”趙天劍說。
“真的記不起兄弟是哪位了?”古鬆他認真地看了趙天劍說。
“今年清明節在嶺南雙劍墓前被你們暗殺的那個人,怎麼會忘記了呢?”趙天劍說。因為他喬裝打扮了,古鬆沒有看出來。
古鬆聽了大驚,轉身要跑,可是後麵的路有韋護民攔住了。韋護民說:“你想逃跑那麼容易嗎?我們等了你好久了。還記得我吧?”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你們饒了我吧!真的不關我的事。”古鬆急忙說。他看著韋護民,馬上認識了,心裏非常害怕,怕得全身發抖。
“那是關誰的事?我和你們有什麼仇,為什麼要暗算我?”趙天劍說,“你說出清楚,我饒了你。”
“是師……”古鬆剛說出兩個“是師”的話就忽然倒地了。
趙天劍等人急忙去看,古鬆的喉嚨已經中了致命的飛刀,刀上又帶有巨毒。他們見了不寒而栗,然而急忙觀看周圍的環境,一點動靜都沒有,知道殺害古鬆的人已經走了。
“是師,什麼意思呢?是他的師父?師叔?還是什麼?”趙天劍好像自言自語。
“嗯。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害你?”韋護民說,“會不會和我父母有關?他們是不是飛虎幫的人?他們已經認識我們了?”
“我想,他們早已就認識我們了。”趙天劍說,“隻是現在我們還沒有認識他們是誰。所以我們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是啊。現在我非常擔心。我們也趕快離開這裏吧!”韋護愛說,“我們去看一下朱叔叔,也許在他那裏知道點什麼。”
“那就去吧。”趙天劍說。他們想也許朱勇知道殺害嶺南雙劍的凶手,他們決定去思恩莊問問朱勇,韋護民兄妹還沒有告訴他,他們是嶺南雙劍的兒女。這次去了,韋護民兄妹決定告訴了朱勇,也許才會從他那裏得到消息。這也是他們追查殺害父母的凶手的唯一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