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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貓兒,貓兒.....”白玉堂和展昭掛在某棵樹上,滿身血汙的展昭昏迷不醒,衣衫不整的白玉堂同樣也吊在樹上。白玉堂一醒,就發現自己被吊在這棵不知名的樹上,當時,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找展昭。

雙腿一蹬,“啪”樹枝斷了,不愧是禁毒隊隊長,單膝跪地,依然是平平穩穩地落在了地上,毫發無傷。“貓兒,你在哪,你喵一聲啊。”白玉堂就是白玉堂,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開玩笑。倏地,一小片鮮紅映入眼簾,“嘀嗒,嘀嗒”,更多的紅色液體不斷的從天上滴下,有些粘稠,帶著濃濃的血腥味。“貓兒!”白玉堂猛地抬頭,向上望去。那攤血正上方重重疊疊的數不清的樹葉上,全沾滿了觸目驚心的鮮血!在樹的頂部,隱隱約約有個人影,躺在樹枝上。白玉堂忽然感覺好象有一桶水當頭潑下,打了一個寒噤,馬上“蹭蹭蹭”上了樹。

到底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啊,三下兩下爬上了樹。展昭橫躺在一根兒臂粗細的樹枝上,稍稍一動就會摔下去。白玉堂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慢慢的接近展昭。“哢”樹枝搖動了幾下,白玉堂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停在了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知道,隻要一動,到時候,雖然他大不了就是缺胳膊斷腿的,但這隻病貓是無論如何沒有生還的道理的。

十分鍾過去了,白玉堂已經覺得頸部和腰部開始發酸,汗如雨下。天不遂人願,屋漏偏遭連夜雨,船破又遇頂頭風,撲啦啦一群鳥飛來,有幾隻正好落在白玉堂身上。

“走開.....死鳥.....”白玉堂齜牙咧嘴的說道,他的聲音很小,生怕聲音一大,一用力,就把樹枝壓斷了。盡管這樣,大家別忘了,那幾隻鳥也是有重量的。“哢哢哢”,這次,竟一連發出了三次這種恐怖的聲音。白玉堂咽了口唾沫,連呼吸都是那麼小心。

“走開啊.....”唉,在這裏,我們隻能感歎,白玉堂的運氣太差了。一隻鳥竟跳到了他的頭發上,跳來跳去,後來,竟開始拉扯白玉堂的頭發。

“呃——”白玉堂忍受著,忍受著頭皮上頭發根根連根拔起的痛楚。

“死鳥.....等你白爺下去了,看我不把你的毛扒光,烤著吃了!!”那鳥好想知道白玉堂在說什麼,鬆開了口,站在他頭上,在左邊蹦了蹦,在右邊跳了跳,隻聽“梆”的一聲,那鳥結結實實的把白玉堂的腦袋啄了一口。這在我們的白大俠身上,這種被鳥兒欺負的如此丟臉的事件,這應該是頭一件吧。

對我們白大俠的“忍”功表示無比的欽佩。就這樣,白大俠就連動都沒動過。那鳥歪了歪頭,“撲啦啦”飛了起來,正當白玉堂喜出望外以為那倒黴催的鳥要走了時,那鳥突然俯衝下來,張開那雙邪惡的大爪,直接向白玉堂抓去。“嚓”白玉堂的頭發還真結實,這樣都隻掉了幾根頭發。那鳥一擊不成,再來一擊,以極快的速度俯衝下來,“嚓”的一聲,輕輕掠過白玉堂的鼻子下方。“啊Q~”白老鼠就是白老鼠,連打噴嚏的方式都和人不同。

“哢哢哢哢”這次,這樹枝真的斷掉了。

“啊——”在樹枝斷掉的一瞬間,白玉堂抓住了展昭的手,用力一帶,展昭就趴在了他的身上。白玉堂把眼睛閉得緊緊的,等待著摔得斷胳膊斷腿的那一刻的到來。

“砰”沉悶的一聲響,大家放心,貓鼠都沒事。

“嗯?怎麼回事。”白玉堂用手撐起身子,隻感覺身下軟軟的,溫溫的,好像是一個動物。

“該不會....把它壓死了吧.....對了!貓兒!”白玉堂扶起自己身上的展昭。展昭麵色已經發青,呼吸微弱,氣是有進的沒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