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淩大鬼道長,你說喜助贏的機會有多少。”平子喘著粗氣,眼睛卻是絲毫沒有離開場上。
雖然看上去藍染被靈子箭弄得十分狼狽,可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藍染其實並沒有受傷,那些弓箭幾乎沒有擊中過他一次。
相反反倒是浦原一直在受傷,雖然一直被超速再生恢複著,可是從剛才到現在他拉弓至少過了一百次,拉一弓是1200發連射,換算過來的話,那把弓箭也至少噴射了十二萬的靈子箭,如此大量的靈子箭連續不斷的傾瀉,浦原的靈壓雖然多,但已經開始不斷下降了,而且那把弓箭也到了極限了吧。
這這樣下去,輸是遲早的事情,浦原到底搞什麼鬼,該不會真的被怒火將理智燒光了吧?
“情況不妙...但是我了解他,肯定留有後手,安心的看吧。”
握淩鐵齋說著,眉頭卻依舊深深地皺起,他也沒有把握...
“也對...像他這麼猥瑣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莽撞。”平子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握淩鐵齋聽了嘴角不禁一抽,別人在場上為你拚命呢,你還在背後罵人猥瑣...。
‘攻擊的頻率在十秒以上,二十秒以內,方向沒有規律化,剛才借著靈子箭的遮掩已經將六把切魂之物都埋入了預定的方位。’
‘銀嶺弧雀已經支持不了三下連射,第三下剛好是在藍染的攻擊時限之內,那麼。’
我伸出長時間拉弓有點顫抖的手,再次拉開了弓箭,伴隨著漫天箭雨的,是布滿了裂縫的弓體。
沒有猶豫,瞬間再次拉了兩次,確保四麵八方的視線全被遮擋之後,我隱秘的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捏在手中。
“我說過了,沒用的。”如同憐憫一般的語氣,我手中的銀嶺弧雀也終於支撐不住崩碎開來。
“最後一次機會了..喜助,你走吧。”沒有回答,有的隻是不變的眼瞳,還有彙聚而來的紅光,是虛閃。
“不要逼我...”一刀,我的胸前噴湧出了大量的血液,依舊沒有回答,紅光依舊。
“我已經說了,不要逼我!!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動手,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為什麼又偏偏是你,為什麼!!”如同質問一般的怒吼,伴隨的是錐心的痛,我低頭,看著從背後穿過我心髒,破心而出的雪白刀刃,左手的紅光漸漸消散,我艱難的伸出手,握住了這把刀的刀刃。
“浦原。”平子見狀衝動的想要衝過來,握淩鐵齋將他牢牢的抓在了原地。
“不要衝動,小心虛化,你看他還沒輸。”
平子聞言一愣,可是仔細一看,發現浦原胸前的血液雖然不斷流出,可是他臉上卻掛著詭異的微笑,那是勝利的嘲笑。
“因為..你是藍染,我為數不多的兄弟!”我回過頭,手緊緊的抓住了鏡花水月。
果然,記憶沒有欺騙我,破解鏡花水月的已知方法就是接觸刀的本體。
藍染還是一塵不染,身上穿著常年不變的死霸裝,隻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開始習慣笑了,記憶中他隻是對著我和海燕他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