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麼負責?”路白有點頭大。
文小悠看著路白那略帶驚慌和焦慮的眼神,心中對他的畏懼頓時煙消雲散,反而竄起一股極大的興致,她勾勾唇,笑的一臉春風蕩漾,“做我男朋友!”她一字一字道。
路白的臉色頓時奇臭無比,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應,“不可能!你不要異想天開了!雖然是你是第一次,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去酒吧裏賣的!我給你支票隻能說明我大發慈悲,但不能作為你無理取鬧的資本!”說話間,他又重新將卡摔到文小悠身上,準確的說,銀行卡不偏不倚的摔在了文小悠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和辱罵讓文小悠怔住了,她用力的咬住了下唇,雙手不停的打著哆嗦,半晌,她才猛然的站起身來,帶著一腔的怒意再次將卡摔回到路白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銀行卡也剛好打到路白的臉。
文小悠第一次發飆,“我去酒吧工作怎麼了?我去酒吧工作就一定是賣的嗎?!就算我是賣的,如果沒有你們這些買的,會有我們這些賣的嗎?!說到底更無恥的是你!你憑什麼站在這裏理直氣壯的侮辱我!如果我早知道你拿這一百萬是來羞辱我的話,我一分錢也不會花!”
路白也沒想到文小悠那麼小小的個頭,爆發力竟然會這麼強,他不禁邁幾個大步走到辦公室門前把門關的嚴嚴實實,有些妥協的降低分貝對文小悠道,“你一定要在辦公室這麼大吼大叫嗎?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而且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不負責任嗎?喝醉了就可以對事實抵賴嗎?”文小悠揚起頭不依不饒。
路白眯著眼,攤了攤手,突然無言以對。
文小悠看著路白左右為難的樣子,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路先生。從他跟自己拚酒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幾乎可以斷定他是一個好男人,而當他進入自己身體的在自己耳邊低喃的時候,文小悠知道,他一定是一個專一的男人!因為他一定是愛極了那個叫蓉蓉的女人,才會對她那麼欲罷不能而又小心翼翼。
醒來後的文小悠曾經想無數次的否認,可是她無法違背內心的聲音,她是真的迷戀上了被路白壓在身下被疼惜的那種感覺,雖然這聽起來真的很荒唐。
而此時的路白,似乎跟那天晚上的路白重疊了,他們變成了不折不扣的一個人!文小悠突然心神微漾,瞬間喪失了思考能力,脫口而出,“路白,我愛你!”
五個字響亮的在辦公室回響,路白愣了,就連文小悠自己都愣住了。
“你說什麼?”路白不敢置信的側了側耳朵。
文小悠咽了咽口水,就朝別人借了個膽,反正說已經說了,怎麼死不是死,她幹脆就大聲的重複一遍,“我說我愛你!”
路白笑了,笑的妖孽,“小姑娘,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我不叫小姑娘!我叫文小悠!”文小悠不滿的糾正。
路白不禁收起一半的笑臉,“好,文小悠小姐,你知道什麼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