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弑痕拿出夜澈又試了一次,他試圖滴血認主,將手指割破,一滴鮮紅之血自夜澈劍尖融入進去。
這滴血融入,夜澈還是和往常幾次一樣,修長劍身安靜了數秒然後通體爆發出大紅大紫的盛光。他緊緊盯著夜澈,試探的再次將割破的傷口接在夜澈的劍尖之處,鮮血先是一點點自風弑痕的指尖被某種力量吸允進夜澈劍體之中,風弑痕兩頰不由緊張的滴出汗珠,和上幾次一樣他能明顯感觸到,血液觸在劍上,就像是接在了某種吸血生物的小口之中。
然而讓風弑痕緊張的並不是這小小的被吸血的感覺,而是那一瞬間像是能夠將人抽幹的死亡的感覺。
劍刃上的吸力越來越大,風弑痕有些恐懼的看了看大王,他知道,這一次肯定又是失敗了。突然,自他口中爆發出一聲痛楚長吼,在這長吼之中,夜澈的光芒變的極其詭異而強大,風弑痕全身的血液正在向著他的右半邊身子凝聚,他的麵目有一半血紅一半蒼白,漸漸的就連這一半血色,也下降到他脖子之下。
他的吼聲越來越微弱,最終倒在了鑒定師,大王還有花骨朵兒的雙眼之中。
“魔劍!他怎麼拿到的這種凶極之劍?”鑒定師不解的盯著靜立於空中的夜澈,每一次吸盡風弑痕的血液,夜澈都會安靜無比,安靜的就像犯了錯的小孩,不準備承認自己的錯誤。
風弑痕早已料到這一次的結果,因為以照鑒定師的這種認主辦法,他已失敗了十數次。
風弑痕呆立在複活點中,雖然失敗了十數次,但是他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在以往所玩過的遊戲之中,從來還沒遇到過認主這麼麻煩的物品,大多數認主也不過都是象征性的將自己的一滴血,融入裝備之中,而後經過一番光華變化,係統則會恭喜您某某某裝備認主成功。
風弑痕整了整思緒,雖然係統已經將他的所有數據恢複回來,但是他還是能感到困意,是那種被抽血之後的乏困無力之感。
花骨朵兒的一雙小眼睛正盯著夜澈看的起勁,就像是在看一個全身赤/裸的漂亮小男孩。自風弑痕拿出夜澈,她就一直都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他到底憑什麼擁有這麼極致的武器,這可是目前《信仰》的裝備榜與武器榜裏排行第一的武器。
看到夜澈,花骨朵兒不覺將風弑痕與嘹璨從頭到尾做著比對,在一個崇拜權勢與金錢的美女眼中,嘹璨還是要占了上風,畢竟她可是知道嘹璨指揮軍團時是多麼威風淩厲,有多少如花少女,會在軍團之中含情脈脈的瞅著嘹璨,甚至在他說完以後,她們根本就不知道團長都說了什麼。能與嘹璨同隊,同行絕對是全天下所有美女玩家的夢想,而風弑痕,估計也就是一個幸運兒罷了,可憐的幸運兒在幸運消失之時,總是會輸的很慘,哈哈!姐姐我總會等到你出城,到時候,嘿嘿!姐就叫幾姐妹或者粗魯大漢過來,事先與她們達成協議,姐隻要那個白色豎折燈籠法袍,而風弑痕你也就不要怪姐心狠了,你小子不知前世幹了什麼罪孽滔天之事,居然能上極限囂張的黑名單,姐姐我能在這一遊戲裏遇見你這個小鮮肉,估計也是上天可憐了我對嘹璨的一番癡情。
“喂!花姑娘!你抹胸鬆了!”大王唏噓的看完夜澈,沒有血液,這夜澈也就是一道狹長的紫色長劍,劍柄部有兩隻月牙完美的扣向劍刃,通體流光,除了好看,也再無什麼新意,大王回眸不由停在了花骨朵兒的美胸之上,又偷瞄了瞄花骨朵兒的麵容,這妹子居然這麼奇怪,被人看難道都能高潮?在大王偷瞄之時,花骨朵兒正在瘋狂幻想,穿上燈籠式豎折法袍在嘹璨麵前左右搖擺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