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腳被鐵鏈拷著,吊在柱子上。旁邊是獄吏和幾個紅衣人。不久,金君走了進來。
金君看著自己的親弟弟絲毫沒有一點憐惜,四目相對了很長時間後無情的說
:“吊著的滋味怎麼樣?你把戰略圖交出來,我便放了你。”
南嶺一語不發,依然用凶狠的眼神看著金君。金君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暴君,見南嶺沒反映。氣急敗壞的說
:“這種態度,不用刑,看來是不會說的。”刑手對於這樣一套程序已經熟練到家了。早就把烙鐵放在火爐上烤。一聽到要用刑,他就興奮的拿出已經火紅的烙鐵向南嶺走去。
南嶺死到臨頭依然沒有絲毫屈服。鐵錐燙在他身上,把他的衣服燙得焦爛。但牢房裏依然安靜,沒有撕吼,隻聽到幹柴劈劈啪啪的聲音。
金君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你還是不說,就賜你五馬分屍。”說完走了出去。南嶺的身上已經被燙出了一個一個大洞。牢房彌漫著焦爛的氣味。
樹此時正在房裏刺繡,一根針不偏不正的刺進了她的指甲。疼得她手中的東西掉了一地。就在這時,一個宮女跑了進來一邊喘氣一邊大聲說:“娘娘,娘娘,寧貴人要生產了。是難產。”
樹是後宮之主,雖然自己的丈夫和一個貴人先有了孩子令她很不開心,但還是非常關心這個孩子的出生。當她聽到寧貴人難產,馬上起駕去了寧福宮。在那裏,太醫說寧貴人如果要保住孩子,自己的命就要沒了。樹飛快的衝出了產房,她要去找金君,讓金君決定要孩子還是要貴人。一旁的宮女太醫都不知所措的看著樹的離去。
書房,大殿,寢宮樹都找遍了卻沒有找到金君。有個太監告訴樹說金君去了天牢。玉樹飛也似的向天牢跑去。她不知道是否來得急讓金君做個決定,但她知道自己非這麼做不可。
其實金君離開了天牢之後去了軍營。他從來不在乎寧貴人,自從貴人有了他的孩子後,他更是沒有踏進寧福宮半步。那裏就像個冷宮一樣被人忽略。
這時的天牢裏,刑手仍然在對南嶺用刑。由於燙傷過度,南嶺暈死了過去。這時,一塊潔白無暇的玉從他破爛的衣服裏露了出來。獄吏看到了,馬上臉色大變。:“住手。”他吼道。刑手馬上把重重的鐵烙放回爐裏去加熱。
獄吏走到南嶺麵前,把玉從他脖子上扯了下來,像看到金子一樣露出了貪婪的笑容。他叫來了一個太監:“你,你去把這快玉交到王上手中,就說是我發現的,快去。”太監把玉用手絹一層一層包好捧在手上匆匆的離開了。
樹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天牢,在拐角處,由於跑的太快和一個太監相撞了。兩人都摔到在地。
太監手裏的白玉掉在了地上。幸好有層層手絹墊著,玉沒有摔碎。太監跪在地上饒命饒命不停的喊。然而,此時樹的眼睛盯著地上的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
樹一邊說:“你起來吧。”一邊把手伸向那塊玉。但是,太監的動作比她快。還沒等樹碰到玉,太監就已經把玉包好匆匆的逃走了。樹本想叫住他,但等她回頭時,那個太監已經不見了蹤影。
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便繼續向牢房跑去。牢門有士兵守護,不讓樹進。但這時牢門開了。獄吏出現在門口
:“什麼事,那麼吵?”他一看到是王後駕到便馬上改變了口氣:“哦,是娘娘。你們快讓開,怎麼能擋娘娘的道。被王上知道你們還想不想活了。”說完把士兵推開。問:“娘娘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