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繼續說道:“既然這位大哥想要看看我的本領,那小弟今日便獻醜了。”說完便四處看了看,走到一根柱子旁邊,輕輕用手按了上去,整個過程平淡無奇,沒有什麼聲勢,做完林軒便回座坐下了,隻有陳修目光閃爍,心中暗暗吃驚,他沒想到林軒這一日不見竟然又有精進,剛剛這一手他都隻能看出一點端倪,這時也放下心來,大喝道:“你們自己去看看吧,還好我兄弟不跟你們計較,不然,哼哼!”
一幹屬下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圍著那根柱子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出來,倒是一個屬下輕笑了一聲以為林軒在逗他們,這下可不得了了,那一口氣吹上去到那石柱上麵,好端端的石柱像掉下來諸多粉塵現出一個小凹陷,有人見此目露驚色,用手去摸那柱子,結果沒有了堅實的觸感,手像插進了豆腐一樣陷了進去,整個石柱中部占石柱整體三分之二的麵積都像沙雕一樣垮了下來,周圍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又被散落的粉塵嗆得咳嗽不已,看起來狼狽不堪。
整理好形象回到座位的諸人望著林軒的目光中驚駭未散,大呼**,這等修為陳修親自出手都辦不到,難怪能做主上的大哥。
陳修看著這一幕高興不已,他知道這群手下這下不可能不服氣了,也深深為林軒高興,難怪他之前剛剛到的時候感到林軒身上多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威勢,隻是林軒掩飾的比較好他難以得窺全貌。語帶激動的問林軒:“大哥,難道你……”後麵的話沒說出來就被林軒打斷了,“你也知我的情況,怎麼可能,隻是偶有際遇罷了,還是絕頂境界。”下麵的人紛紛露出不信的表情,他們也算是見過世麵的,絕頂高手的威能也是略知一二的。
陳修沒有糾結這個話題,況且談論別人的實力在修煉一道中是非常忌諱的,看著一幫屬下,輕哼一聲,那些人紛紛回過神來,嚴肅的坐下。
“現在說第二件正事,薔薇你來說說你今天打探到的情況。”
下麵站起一位半老徐娘,看著保養的非常不錯,但是歲月畢竟在臉上留下了痕跡,身段卻是仍舊非常妖嬈。她走到正中,對著林軒二人微微一福,便開口說:“今日那金刀門主在我那萬花樓設宴,來的俱都是這黑沙城中大小勢力的頭目,我的人無法進入房中,倒是不知道他們交談了些什麼,但是這金刀門門主偏偏選在萬花樓宴請這些人就值得懷疑了,我想他不可能查不到萬花樓乃是屬於主上的勢力。”
下麵一位脾氣火爆的堂主叫了起來:“這不是擺明了要對付我們嗎,還需要懷疑,主上你馬上下令,我帶領兄弟們去將這些鼠輩一鍋端了,幹脆省事。”下麵馬上有人反駁他:“蠻霸你亂叫什麼,不說你去了是你端了他們還是被圍攻至死,即便你成功了我們這些人也都活不下來了,黑沙城主發起怒來可不是省油的燈。”陳修看著他們爭論沒有說什麼,想來這兩人也是平時不對付,下麵眾人都是一臉習慣了的表情,待到薔薇嗬斥兩人尷尬的不做聲了,俱都是輕笑了起來。因為之前林軒的事而沉重的氣氛稍稍緩解。
陳修讓薔薇退下了,又點了一人,卻是之前反對林軒的那個中年男子,“梁立!”此人原來叫做梁立,林軒心中暗暗記下,之前梁立所為林軒卻是沒有記恨,心中反倒暗暗佩服這個人是條漢子,坦坦蕩蕩直言不諱,對陳修還算真心,所以並未為難他。
梁立施了一禮,方才開始說出他打探到的情報。“屬下聽風堂的兄弟今日尾隨那金刀門及一些勢力的頭目,看到他們從萬花樓出來之後徑直去了城主府,屬下估計他們要對我風雨閣下手了,但是他們憑什麼能說動黑沙城主,屬下猜不到。”說完便不再言語,陳修讓他回去坐下,望著坐下的一幹長老堂主,輕笑地說了一句:“看來這次真的將那金刀門主惹怒了啊,上次那痛快的殺戮這麼快就有了回音,這金刀門倒也不全是廢物。”臉上看不出一絲擔憂,座下有幾人聽到這句話也是露出了笑容,顯然也是參與了剿滅雲山城金刀門分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