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歌正猶豫著要不要幫他們,那隻狼王卻是撲上了那個弱一點的弟子。他急得大叫:“陵南師兄,救我!”說著就揮舞著手中的劍——一把破的不能再破的二品靈器朝著狼王身上亂砍。
劍雖是亂揮,卻有好幾下都砍中了狼王,它怒嚎一聲,似乎是因為眼前的人類的自不量力而發怒,口中瞬間便凝聚了一顆光球,朝著陵旭射去!
南宮夙卿嘖了一聲,真是麻煩,卻也隻得奔上去,擋住狼王的那一擊。
“轟——”的一聲,南宮夙卿瞬間被餘波震去十多米,他捂著心口,一口血就噴了出來。那隻狼王更慘,直接被電的黑焦了,斷了氣。
那狼群見狼王死了,有些心慌,便四下逃散了。
“陵南師兄!”陵旭連忙去扶,心中卻是一喜,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背上,找了一棵樹就靠了下去,又道歉說自己沒有丹藥,然後自己屁顛屁顛的去找淩歌了。
淩歌其實並不在原先的地方了,而且好巧不巧的,就在南宮夙卿休息的那棵樹的樹枝上。
於是,南宮夙卿發現身邊憑空出現了一瓶回春丹,還是上品的。南宮夙卿看著手裏的小瓷瓶,微微挑眉,又看了看樹上,又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笑了起來。
淩歌卻是驚訝於南宮夙卿那湛藍色的眸子,就像一個人——幻境裏出現的紅衣女子。難不成,他就是變數?
嗯,不管其他的,他看起來品行挺端正的,就跟他打好關係吧。
“喂。”淩歌腦海裏又出現了一道聲音,她嚇了一跳,很快又反應過來,這是神識交流。
“你是誰?”淩歌道。
“我?看不出來嗎?我是秋嵐宮的弟子陵南。”南宮夙卿的聲音略帶嘲諷。
“你的眼睛。”
南宮夙卿挑眉,看來有見識的人不少啊。
“我叫南宮夙卿。魔族。”
淩歌驚訝於他的坦然,他就不怕自己告訴別人,然後拿他切片研究?還有,他和南宮穗月同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卻是不等她發出疑問,南宮夙卿卻先說了:“南宮穗月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淩歌頓時覺得天雷滾滾,天,這是什麼混亂的關係。
“你認識南宮穗月?”南宮夙卿卻是疑惑地道,“你是赤劍宗的弟子?”
“嗯啊。”淩歌回答道,請讓她理清一下思路。
“那你師父是誰?”
淩歌皺眉,問這麼多,告訴別人自己師父是誰,應該沒問題吧。“我師父是玉離塵。”
卻不想,南宮夙卿聽到後,卻是倒吸一口涼氣。
“多謝女俠出手相助,還不知芳名。”
“我叫淩歌,哦,對了,那個家夥就是找的我,我不是秋淩歌,他卻神經病似的,非說我是他師姐。”
南宮夙卿微微皺眉,打開那丹藥瓶,拿了一粒,沒吃下去,卻是握在手心,沒多久,那丹藥就消失了,他的手掌上卻殘留著一絲粉末——丹毒。
淩歌看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他是穿越的吧,他是穿越的吧,這是分解啊,拿走藥效,留下丹毒啊。不過他倒是什麼都沒說,要是人家大爺不高興了殺了我滅口怎麼辦——不過,她顯然是多慮了,在南宮夙卿聽到她是赤劍宗弟子,還是玉離塵弟子時,他就已經把淩歌當自己人了,怎麼可能殺她呢。
“淩師姐,那我去找他算賬了。”南宮夙卿朝著那根樹枝——上麵坐著淩歌行了一禮,便朝著那弟子離去的方向去了。
冷科普:淩歌是如何改變姬如月的命運的(3)
那婦人本是某大戶人家的妻子,因為嫉妒小妾,就想著趁她懷孕,給她下一副瀉藥,使得母子雙亡;藥包掉進了一家靈果鋪,直接灑在了一種靈果上,這種靈果是赤炎鳥的最愛;一位大小姐趕去雲隱國京城,便吩咐小廝,將那靈果盡數買下,喂了自己的靈寵——赤炎鳥;結果,那鳥飛到了雲隱國京城上空,發作了,直接栽進了一家繩索店,撞破了繩索店老板與隔壁賣魚的老婆的好事,結果,大鬧一場;姬瀾夜準備買繩索,結果發現一團糟,就直接在門口順了一條——可是這條是半成品,結果,還沒勒死姬如月呢,就斷了。
淩歌就是這樣改變了姬如月的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