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可人坐在吉吉旁邊,看著手臂上的傷輕聲歎氣。
“真是笨蛋!”她捶了一下自己的頭,“怎麼就跟他吵起來了呢?品天說的對,我就是太衝動,沒有四兩力還一天到晚喜歡多管閑事,管的方式也不對,好好跟他說嘛幹嘛要激動!”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冷冰冰,也許他早就處理好了唐蜜的煩惱,要不然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呢?”樂可人開始自我調節,“水瓶男最悶騷了,說不準他是外冷內熱型。”
“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一定要記住自己可是待在別人屋簷下生活,要可愛再可愛一點!”樂可人對著吉吉一臉媚笑,“吉吉,我可愛嗎?”
“吉吉可不懂欣賞!”博然雙手插在外套兜裏慢慢走過來。
“Jon!”樂可人站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一見到博然就感到緊張。
要知道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有時候還一根筋,但是第一次看到小叔子博然她就緊張,這種緊張跟麵對博言修的那種緊張不一樣,博言修是因為他太冷,在一起時有一種天然被忽略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沒有存在感,覺得透明所以緊張。而博然,是因為他太有親和力,加上陽光般的微笑很打動人。
“囉!”博然從兜裏拿出藥膏與棉簽揚了揚,“偷偷拿的。”
“其實不礙事的!“樂可人搓著手臂上的傷痕,她並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這點劃傷過兩天就好了。
“別用手揉!”博然拉開她的手。
樂可人感受到他手裏的溫暖,不自覺得臉微紅。
博然把樂可人拉到吉吉狗屋邊木椅上坐下,用棉簽挑了一些消炎膏開始幫她抹。
“我自己來!”樂可人伸手去拿。
“不要緊,這個我很熟練!”博然笑笑,“我排舞時常常扭傷、摔傷,抹藥成了家常便飯。”
樂可人不吭聲繼續臉紅。
“臉好像也劃傷了!”博然輕皺起眉頭端詳著樂可人的臉,“言修哥也太不小心了,這麼漂亮的臉蛋劃傷了多可惜。”
樂可人的臉更紅,她有些開心地低下了頭。對於相貌,樂可人很少關注自己,她覺得做為一個路人,隻要整潔得體就行,所以過去的二十年,她就靠一瓶寶寶霜過日子,這幾天莎麗過來幫她打理妝容,她才明白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生活。
過去活得太糙,還好第一次跟博然見麵時不是過去的樣子,看來以後在博家要更注意自己的穿衣打扮。
這麼帥氣的男人都誇她漂亮了,怎麼說都應該好好注意形象,符合一下對方的誇獎。
“抬起頭,我幫你擦藥!”博然依然溫柔。
“我自己來!”樂可人再次堅持,其實她是有些害羞,被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盯著臉看,她怎麼能保持鎮定。
“你怎麼來?”博然笑了,發出很爽朗的笑聲,“你能摳出自己的眼珠子看自己的臉嗎?”
“我要是摳出來,就是午夜凶靈了!”樂可人也笑。
“別說靈異故事,我膽子很小的。”博然抬起樂可人的下巴開始幫她擦藥。
樂可人咯咯地笑著,很配合地仰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