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樂可人你喜歡他嗎?”
樂可人沒有回答他,她歎了口氣,“黃秘書,我隻是一個助理,你也看到了,我隻是一個偶爾跟他履行夫妻表麵關係的助理,連親吻都是工作。”說完,她掛了電話。
樂可人掛了電話後,黃心智並沒有氣餒而是像打了雞血般地開車趕往博府大院,想把第一手情報彙報給老板博言修,因為他覺得BOSS這兩天明顯睡眠不足。
博言修一個人在房間裏喝酒,他關了房間裏的主燈隻開著壁燈,一個人肅穆地臨窗舉杯,顯得孤單而寂寞。
回國這三年,他經常這樣子立在窗前獨飲,但是這兩天他的心情卻比以前糟糕很多。樂可人在博家的三個月多月裏,每個晚上她都在客廳裏鬧騰,不是陪老爺子看節目就是很嚴謹地講著冷笑話,後來老爺子不在屋時,她又把全部精力用來照顧他,端茶倒水按摩捶背,漸漸的這個屋裏好像習慣了她的身影,習慣她那不能自製的笑聲。
她不在,笑聲也沒有了,整個博府又恢複了過去的死灰,博言修就在這死灰中想著她恨著她。
逼她?她既然指責他逼她,所有的心悸所有的觸碰在她眼裏都是不懷好意?這個心結讓高傲自戀的博言修很憤怒!
黃心智來時,居屋工人趙嬸過來開了門,她告訴黃心智,博先生在二樓房間,連晚飯都沒有吃。
“這個情聖!”黃心智笑著嘟囔一句快步朝二樓走去。
敲門聲把博言修的思緒打斷,他側過身望著房門,心想這個時候誰會來打憂。
如果是趙嬸,她定會在敲門之後喊一聲博先生,如果不是工人會是……
樂可人嗎?她回來了?博言修看了一眼書桌上的台曆,明天是周四,也是樂可人說要跟於美參加SBK麵試的日子,難道她為了明天的麵試特地回來?
真可笑,說什麼當助理什麼都聽他的安排,卻忘記了老板交待的行程。而一個朋友的小小請求就銘記在心,在她眼裏他博言修算什麼?連一個同學都不如!
敲門繼續。
博言修把杯裏的酒喝光,壓了壓心裏蜂湧而出的氣憤,放下酒杯衝到房門前,伸手拉開了門。
“哦,”黃心智笑看博言修,“很意外吧!”
博言修有些失望。
“怎麼?你以為是其它人回來了!”黃心智調侃著走進博言修的房間,他看了看窗台邊書桌上的酒瓶,傷腦筋地搖搖頭,“你這樣空著肚子喝酒會傷胃的。”
“什麼時候你變成黃大媽了!”博言修不以為然地走到房間一側的沙發上坐下,然後他動作瀟灑地掏出一支煙點上。
黃心智嗬嗬地坐到他身邊。
“你說,”黃心智開口,“我跟你這個時間這樣子坐在房間裏,樂可人要是一不小心衝進來看到了,會怎麼想?”
“誰管她怎麼想。”
“真得?”黃心智哈哈大笑,“你被人誤以為是同性戀也沒有關係?”
“同性戀?”博言修皺起了眉,“誰說我是同性戀?”
黃心智的手指在空中繞了繞,然後指了指樂可人房間的方向笑意很濃地回答道,“樂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