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可人見爸爸又在自責,連忙上前安慰,為了不讓媽媽跟爸爸為難,她同意馬上回博家。
晚上十點,樂可人背著行李坐著出租車回到了離開四天的博府,踏上台階就看見趙嬸急衝衝地從裏屋出來,小跑著過來開門。
“吉吉還好吧!”樂可人一進院子就詢問吉吉的情況,“每天有散步嗎?”
“有,這幾天都是博先生在溜它,”趙嬸說完壓低嗓音向樂可人彙報,“少夫人,博先生這幾天都沒怎麼吃晚飯,今天更是滴米未進。”
“病了嗎?”樂可人進屋放下行李抬眸望著二樓,心裏想著是不是真的病了。
“不知道咩,”趙嬸繼續說道,“反正這幾天都不開心,話很少又不吃飯一個人在房間裏喝酒,博先生從國外回來的這三年很少這樣,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煩心事。”
樂可人再次看向二樓,四天前她跟他是有一些語言上的衝突,但是他們之間這種衝突常常發生,反正樂可人要幹的事博言修沒有幾條是同意的。
他不應該心眼這麼小吧!樂可人思忖著緩緩上了二樓。
立在博言修房間站了一會,樂可人還是沒有勇氣敲門,她在回憶當天是因為什麼事跟博言修吵了起來。
請假,不準假然後……樂可人想起來當天她是因為鄭少洋提出一年後交往的要求讓她不安,她發了一些牢騷,然後博言修就氣呼呼地走了。
他的火發得莫明其妙,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男人有更年期嗎?樂可人被自己的猜想逗樂,她甩了甩頭試著敲了敲門。
“博言修,你睡了嗎?”
房間裏很安靜。
樂可人又敲了兩下,然後伸手擰了一下門,跟過去一樣,博言修並沒有鎖門。
她推門進去,首先她先掃了一眼床,黑絲床被整齊地鋪著,上麵根本沒有人。她的目光在房間裏掃了一圈,因為燈隻開了幾組,房間裏有些朦朧。
“博言修?”樂可人站在房門前又喊了一聲。
房間中央靠近窗戶的轉椅動了一下,樂可人探過頭問了一句,“是你嗎?”
依然如死灰般沉靜。
樂可人小心地走到轉椅旁,突然轉椅一動,博言修如黑煞般地臉轉向了樂可人。
“你,你在呀!”樂可人捂住心髒幹笑著跟他打招呼。
博言修全身窩進轉椅裏,臉微仰地看著樂可人,表情不惱不笑目光更是冷咧地嚇人。
“聽趙嬸說你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樂可人邊說邊指了指外麵。
博言修依然不吭聲,隻是平靜地眨著眼睛,把萬道冷光射向樂可人。
氣氛很糟糕,樂可人也很難堪,她抿了抿嘴想把哥哥樂天手術的情況告訴給博言修,但是她又覺得這種情況下博言修肯定沒有興趣聽這些。不安中,她看了看四周,博言修身後的書桌上放著一瓶見底的酒瓶還有一杯盛著酒的杯子。
“在喝酒呀!”樂可人擠出一絲笑,“晚飯不吃就喝酒胃會難受的。”
博言修嘴角揚了一下但臉上並沒有笑意,他朝樂可人伸出手冷冷地說了一句:過來!
樂可人邁步朝他走近了一步,有些忐忑地看著他。
博言修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樂可人站立不穩直接就撲到他的懷裏。
“博言修!”樂可人有些害怕了,為什麼害怕她不知道,她隻是覺得今天的博言修很不對勁,渾身酒氣目光冰冷身上隱隱地藏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