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言修看著站在床上一副驚嚇過度的樂可人,心想她的腦洞還真大,一會說他同性戀一會兒說他****戀,難道他就不能正常點愛女人嗎?她真是一隻豬,一隻大笨豬!
樂可人也覺得自己反應過激,她心想博言修說豬肯定是罵她,並不是在回答她。她重新坐下來再問博言修,“既然是誤會,你為什麼不解釋,還搞這些事情讓我幫你證明性取向。”
“我無聊行不行!”
“啊,無聊!你真是無聊,一到周末就想法子整我。”
“整你?我看是你在整我!”
“我怎麼整你了,我可是很聽話的,你說東我就東,你說西我就西,從來都沒有違背過你的意思。”
博言修冷靜下來想一想,他心裏明白跟樂可人搞成現在這樣,很大原因是他的問題,一開始是他設了很多禁區,而現在他又太在意她,在意到她身邊一有風吹草動,他就緊張地想把她圈起來。
“我錯了!”博言修突然開口承認錯誤。
這是樂可人跟博言修相處以來,第一次聽見他道歉,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我錯了,讓樂可人有些手足無惜,她連忙也分析自己身上的錯。
“我也有錯,”她說道,“是我在黃秘書麵前說你是同性戀,你這麼嬌傲的一個人,聽到有人說你是同性戀,肯定很生氣,搞假扮情侶這種事整我也是應該的。”
“好,那我們打平!”博言修講和。
樂可人點頭。
博言修又說道,“同性戀的事與假扮情侶的事我們再也不提,但是在外人麵前做足夫妻的戲份這件事必須好好遵守。”
“我不是一直好好在做嗎?”
“哦,陪我出席個酒會,吃點東西笑兩下還算在做?”
“那算什麼?”
“那隻算助理工作,以後這樣的事情我會付錢,按簽的合約來付錢。”
“你還真有錢!”
“是呀,我窮得隻剩錢!”博言修說這話時神情開始暗淡,他從床上站起來,慢慢地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空又喃喃道,“我真得隻剩錢了!”
博言修這樣暗然神傷的樣子讓樂可人不知所措,她茫然地看著他的背影,一個孤單落漠的背影。
帶著心疼,樂可人下床走到他身邊,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喊了一聲博言修。
“樂可人,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太冷太壞!”
“沒有!”
“沒有?你沒有為什麼老要拒絕我?”
樂可人搓著手小聲嘀咕,“誰拒絕你了?”
“你,樂可人,你樂可人在拒絕我!”博言修說完從臨窗的書桌抽屜裏拿出結婚證打開,把蓋著鋼印的雙人照指給樂可人看。
“你知道這個印戳代表什麼嗎?代表我們是合法夫妻,我剛才要求你做足夫妻戲份,你的回答卻是一直在做。一直在做的話,我帶唐蜜回博家時,你不應該一聲不吭當沒事人,一直在做的話,你不應該對博然抱有好感,一直在做的話,你不應該讓明明喜歡你的男人靠近你!”
“這些怎麼算我拒絕你?”
“不算?”博言修捏住她的手腕,聲音無比哀怨地說道,“你還敢說不算,你這個樣子明明就是在告訴我,我博言修跟你隻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