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城誌從醫院回來後,博立文與博然及博安安都一同來到了博家,時經四個多月後,博府又迎來了一次家庭聚會。
席間,老爺子笑看著博言修與樂可人,麵容雖有些疲憊但是心情似乎很愉悅。
“聽說今天剛剛爬山回來?”博城誌輕聲慢語地問樂可人。
“是的,爺爺!”
“爬山很累吧,有沒有累壞我們的孫媳?”博城誌繼續問。
樂可人掃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博言修,但對方並沒有回應隻是自顧自地吃著。
“還好,我從小就愛運動,那麼點小山難不到我。”樂可人隻好自己一個人回答。
“看來侄媳身體很不錯呀!”博立夫含笑著湊到老爺子麵前討好道,“叔,看來我們博家明年真得要添丁了。”
樂可人眨巴眨巴大眼,心想爬山跟添丁這是兩碼事呀,這大伯為什麼要把話題轉這麼硬,難道……
她有些窘迫地看了看眾人,心想山上發生的事情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但是從何而知了?這個家還有秘密嗎?
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大伯說這些話也沒有荒唐到那裏去,她跟博言修結婚這麼久,在外人眼裏是該生孩子了。
飯桌上的氣氛並沒有因為樂可人的自我解調而有所緩和,首先是博安安加入了這場討論,她似笑非笑地問博言修:“言修哥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一樣!”博言修麵無表情,口語冷淡。
“我覺得女孩好!嫂子覺得呢?”博安安輕笑著把話題丟給樂可人。
樂可人輕笑不語。
“可人不會這麼早要孩子的!”說話的是博然。
餐桌上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博然,特別是樂可人,她的大眼睛裏露著不解與擔憂。因為回答這個問題的人理應是博言修,可為什麼博然要跟眾人講她不可能這麼早要孩子,這生孩子的事他又不能決定。
這個時候,他出來添什麼亂呀,從下午到現在博言修的臉夠臭了,博然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還不知道等一會回到房間後博言修又要說什麼怪話。
果然,博言修沉著聲問博然:“你怎麼知道?”
但博然似乎不以為然,他並沒有把目光迎上博言修而是對著上首的老爺子博城誌說道,“可人現在不是準備出道當藝人嗎?做藝人的話,戀愛、婚姻都是禁忌,更何況懷孕這種事。”
樂可人認可地點點頭。
“這都是他們兩個小夫妻的事,”博城誌微笑著看向眾人,“現在的年青人什麼事情都講究個計劃與安排,是不是呀,阿修!”
博言修點了點頭。
博城誌說完又看向樂可人,“可人呀,明天跟爺爺去墓園好不好。”
“好,好的!”樂可人在心裏盤算了一下還是決定問,“爺爺,明天是誰的忌日嗎?”
餐桌上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博城誌,特別是博言修,他在這次晚餐中第一次有了反應。
博城誌的眼裏渡上一層悲傷的神色,他輕歎一口氣後幽幽地說道,“是個可憐的孩子!”
“小孩子嗎?”博立文也加入了詢問的行列。
“哦,沒想到立文你也會好奇呀?”
博立文眼神躲閃了一下,博城誌這些年每到十一月二十八日就會上山到墓園去掃墓,曾經博立文派人去調查過那個墓地裏葬的究竟是誰,可墓地管理處登記的卻是空墓。也就是說這塊墓是博城誌買下的,裏麵根本沒有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