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安安聽著博然的分析,秀麗的眉頭不自覺地輕蹙起來,“哥,你還說自己沒有被她迷住?你幹嘛講她時一副憧憬的模樣。”
“你想錯了,安安。我是有些不開心,但並不是因為喜歡她才不開心,我是覺得樂可人最初是喜歡我的,現在喜歡我的女生跑到別的男人懷裏,我有些不爽罷了。”
“我更不爽呢,我從高中時就暗戀言修哥,還沒表白呢他就結了婚,原以為他隻是迫於無奈才跟樂可人結婚,我還等著他們離婚後當一會知心妹妹去安慰一下他,沒有想到……真是的!”
“你還是算了吧!”博然勾起身拿起酒瓶又往自己杯裏續了一點酒,臉上的笑有些嘲諷的味道,“我記得言修哥被老爺子接回博家時你剛剛會講話,你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好髒’,然後呢,每年的聚會你都要仰起高傲的頭嘲笑他,博言修會不在意嗎?在內心他可能把你劃成永遠不可原諒的人之類。”
“他這麼記仇呀?”
“當然!爸爸不是常說嗎?博言修是一匹養不家的狼!叔公對他那麼好,他呢,出了國就不回來,要不是叔公以身體不適逼他,他能回來打理博田置業?”
“切,”博安安不屑地翻了一下眼皮,“爸爸這樣說他還是因為他破壞了爸爸成為博田置業一把手的美夢。”
博然笑著飲酒。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安安,”博然看著酒杯裏殷紅的液體深沉地說道,“你還是安靜地做你的公主吧,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為妙。”
博然越這麼說博安安越好奇,她嬌橫地喊了一聲哥,晃著身體說道,“你怎麼跟爸一樣,整天裝深沉,難不成公司跟家裏還有驚天秘密不成。”
“你知道言修哥為什麼會突然親近樂可人?”
“你不是說是因為樂可人很呆很傻,言修哥想搞清楚她腦袋裏的稻草才接近的嗎?”
“這是內因還有外因。”
“什麼外因?”
“博田置業的明天!”
“我聽不懂?”
博然停頓了下來,他像想到了什麼似地突然站起來轉身就朝二樓走。留下博安安一個人在客廳裏莫名其妙。
博立夫剛躺下就被博然叫起來,他穿上睡袍為博然開了門,打著哈欠地問什麼事?
“爸,你說爺爺的遺囑有提到經營博田置業的人要是樂可人丈夫?”
“對方說的大概是這個意思。”
“這不對呀,爺爺不可能寫這份遺囑,這很可笑!”
“怎麼可笑?”
“博言修本來就經營著博田置業,他也是樂可人的丈夫,寫這一條是多此一舉,還有你說博言修現在對樂可人好是因為知道遺囑的事,這也不可能,他本來對這家公司不感興趣,怎麼會為了成為這家公司的經營者而接近樂可人呢,他應該遠離她才對!”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博言修是因為什麼而娶的樂可人!”
“因為什麼?”
“因為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身世跟博田置業有關嗎?”
“關係可大囉,老爺子要是在臨死之前告訴他一切的話,樂可人是唯一可以製約博言修的法碼,到時候博言修越愛樂可人他就越難以選擇,這就是老爺子精挑細選了這個女孩子的原因,看來老爺子很了解博言修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