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後的樂可人跟著博言修鑽出灌木叢時,天色已全黑。樂可人看著黑漆漆的夜色問博言修,“還教嗎?”
“你想學嗎?”
“有些不敢但是想試試,但是這麼黑也看到不路呀。”
“那我們先上車,我教你認清內部結構好不好?”博言修說著就拉著樂可人上了車。
簡單地說了一些車裏的儀表指針與油門、刹車、燈光開關之類的事情,博言修開了車頂窗,調整好兩人的座位平躺下來看著黑漆的夜。
“天上連月亮都沒有。”樂可人撇嘴,“一點都不浪漫!”
“我覺得挺浪漫的,隻要身邊躺著的人是你,幹什麼都浪漫。”博言修眯起眼看著沒有月光的夜,一臉陶醉的模樣。
樂可人側著身雙手枕著頭下看著博言修,目光越變越是犀利,眼角間似乎都生出鋒刃來。
博言修也感受到來自右側的銳利目光,他把眯起來的眼睛悄悄地移向樂可人,輕咳一聲問道,“幹嘛這樣看著我。”
樂可人把壓在頭下的手一伸跟博言修說道,“拿來?”
“什麼東西?”
樂可人哼哼一笑,坐起來一個跨步就騎到博言修腿上,開始在他的外套上翻找。
博言修不知道她這是怎麼啦,一邊阻止她的手在他身上亂摸一邊急急地問道,“你找什麼呀?”
“黃心智給你的東西,什麼泡妞絕學或是甜語攻略之類的,你快交出來,交出來我才饒了你。”樂可人的手已經滑進他的外套裏兜。
“我那有這種東西,”博言修真急了,“再說我幹嘛要他的泡妞絕學與甜語攻略?”
樂可人盯著博言修看了兩秒,一手壓著他的胸肌一手指著他的鼻子問,“真沒有嗎?不可能呀,你現在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他了。”
“像他什麼呀?”
“甜言蜜語哄女人開心呀,你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一定是他教你的!”
“笨蛋!”博言修從座椅上起來,他把樂可人壓到方向盤上捏著她的小臉訓道,“我博言修跟女朋友說情話還需要他教,你這是汙辱我的情商。”
樂可人弱弱地說道,“你不是說不會談戀愛嗎?”
“是不會呀,但是跟你這個笨蛋談了之後,覺得談戀愛更難,說些感性的話都被指抄襲,你讓我情以何堪?”
“這樣子都情以何堪了?”樂可人抱起了雙臂,“我更惱火好不好,想當初我的人生信條是簡簡單單的過日子,找一個不太挫的男人談一場平凡的愛情。可是呢,遇到你之後我就開始不是我了,開始胡思亂想開始左右為難,反正情況有些不妙。”
博言修聽了半天隻抓住了一個重點:樂可人想找個不太挫的男人但是呢卻碰到了他,所以呢患得患失心情不佳。
難道條件太好也是一種罪過,他博言修要變挫一點才能符合她的標準。什麼邏輯?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看來你需要我重申一遍我們之間的關係。”博言修坐正身體把身上的樂可人放低了一些,“我們在七月五號那天領了結婚證,現在是以夫妻的名義談一場屬於我們彼此的戀愛,之前的一切我都做了解釋,現在不想再重複,你的胡思亂想也好左右為難也好,如果是因為愛我才這樣,我不追究。如果是滋生了其它想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