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聲讓躺在床上的樂可人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她怔怔地看著博言修說道,“是不是有人喊我?”
“嗯,”博言修板起了臉,“你向往的愛情來了!”
樂可人臉色一驚馬上變得通紅,她暗想這是誰呀,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在樓下喊,瞧博言修這個樣子好像馬上要動怒了。
“喂,樂可人,快出來呀,我是吳冠哥!”粗嗓子男人繼續喊著。
“是吳冠哥,”樂可人跟博言修解釋,“我們以前的鄰居!”
“鄰居!”博言修的眉毛挑了挑,“那個阿蓮哥?”
“不是阿蓮哥,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鄰居叫阿蓮哥的呀……”樂可人說完眉頭一跳連忙解釋。“不不不,上次是隨口一說,他不是阿蓮,不是阿蓮!”
她沒有想到博言修還記得她在酒店裏談親吻的事情時說跟隔壁的阿蓮哥親過,當時不是澄清了嗎,怎麼還記得這茬事?
樓下又傳來摩托車的滴滴聲。
樂可人無奈起身打開窗戶,把頭伸出了窗外。
“吳冠哥!”她朝樓下喊了一聲。
“小家夥,喊你半天也不應一聲,兩年沒回來就把吳冠哥忘記了。”吳冠粗粗的男人聲音從樓下傳來。
坐在床沿上的博言修看著樂可人的背影,突然之間他覺得她對於他來說好陌生。
不,不是陌生是……是清楚不明白不了解,他愛她,愛的癡迷與心醉但是關於她的一切,過去、童年、少年、還有整個青春期,他都不知道。
“沒有呢,吳冠哥給我的蒼老爺我還留著呢,隻不過菌絲怎麼都長不起來。”樂可人站在樓上回答。
“笨蛋,你還真相信呀!”吳冠哈哈大笑,笑了很久才停下來繼續問樂可人,“你這次回來是不是不走了?”
“不呢,吃了中飯說不準就走,我城裏還有工作!”
“這麼快!”吳冠好像很失望,“我剛才過來時碰到會敏了,我還說樂天、可人回來了,晚上大家一起聚一聚!”
“會敏嗎,她是不是結婚了?”
“沒有呢,那個小癟三劈腿,兩個人分了。”吳冠說道,“喂,可人,城裏的工作真那麼急嗎?能不能待一天再走,吳冠哥可想你了!”
博言修忍無可忍地從床上站起來,急走前步來到窗前從身後把樂可人抱進了懷裏,敵意十足地問她,“他是誰?”
樂可人明知他這樣問的原因,他生氣了!隻要她跟其它男生多說一句話,他就喜歡生氣,難道這就是占有欲?
同樣,樓下的吳冠看見博言修突然站出來然後親密地摟著樂可人,也好奇十足地問道,“可人,他是誰呀?”
“我男朋友!”樂可人回頭看了一眼博言修,但他的臉色並沒有好看好多。
“嗬,男朋友?”吳冠的口氣裏透著不屑,“交了男朋友也不告訴我們,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是誰?”博言修居高臨下地看著吳冠。
對方這樣毫無客氣地質問讓吳冠大窘,他之所以說樂可人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隻是想激樂可人晚上跟他們一起出去聚會,因為他想約的並不是樂可人而是樂天。
他是樂天的死黨,但是樂天生病剛出院要出去玩,樂天的爸媽定是不同意,要是約樂可人出去,讓樂天陪著,這就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