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言修的嘴唇在樂可人唇上遊走了一會兒,見她沒有接納他的意思,心裏就明白他的可人在猶豫不決。
小家夥現在越來越難搞了,博言修心裏想著唇上的吻也加了些力。
樂可人依然是緊閉嘴唇不讓他進入。
博言修分開她,盯著她的紅唇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不張嘴,怎麼傳染病菌呀!”
“你是哄我呢還是幫我治病。”樂可人歪著頭問他。
博言修很鄭重地想了想,然後問樂可人,“你覺得呢,你說我是在哄還是幫你治病?”
“我覺得你在耍流氓!”
“親自己老婆算耍流氓?”博言修突然大笑,“那這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耍流氓。”
“我氣還沒消呢!”
“親一下就消了,”博言修在她唇上啵了一口,然後輕聲說道,“舌·吻消火。”
樂可人的臉又紅了,這是博言修第一次當她的麵說這麼害羞的話。
博言修也意識到自己在說讓人臉紅的話,但是要求不明說她怎麼會讓他得逞。
“這次要張嘴呀!”博言修把樂可人壓到床上,側著身舔她的唇。
樂可人也想調皮一下,她就是不張嘴讓他的舌進去,讓他著一下急。
“壞家夥!”博言修笑著用牙齒咬了咬她的下嘴唇,然後施加壓力。
樂可人有些吃疼,輕輕哼叫了一聲,博言修的舌尖很快地鑽了進去。
進入領地的博言修有些興奮,他肆無忌憚地在裏麵騷擾她的蜜汁,然後抽水式地吸吮。也許是樂可人還在發燒的原故,她的口腔比平時的溫度要高一些,這讓博言修進去的舌忍不住打顫。
“給我!”博言修吻得全身發熱,他央求著要求樂可人把****吐出來。
樂可人聽話地照做了。
博言修的舌像隻殷勤的草纏繞著樂可人粉紅的小舌打圈,然後拖著她一點一點地放進自己的嘴裏,用溫暖的唇包圍著輕輕地吸。
吮吸樂可人舌尖上的味道是這是博言修最愛幹的事——之一!
博言修吻得動情,樂可人配合得也用力,半個小時之後,她已經大汗淋漓。
博言修意猶未盡放開她,伸手撫了撫她頭上的汗魅惑地一笑說道,“這下出了汗感冒應該會好,去泡個熱水澡吧。”
樂可人睜大眼睛看著他,愣頭愣腦地問,“你真在跟我治病呀!”
“當然!”博言修表情認真,“我說了****消火,一消你心裏的火再消你身上的火,再說我現在也不能幹別的。”他說著用手有意無意地撥弄著樂可人的衣衫。
樂可人明白他的意思,小臉微紅地說道,“我去洗澡。”
博言修連忙按住她,“我去放水。”
“不行,我……”樂可人吱吾著說道,“我現在隻能洗淋浴。”
博言修想了一會兒哦了一聲,像突然明白過來似地問樂可人,“你痛不痛?”
“今天是第一天,還好,一般第二天會痛,隻是微微的脹痛,可以忍受。”
“好可憐!”博言修伸進被子裏揉了揉樂可人肚子,“還生著病呢,明天要是肚子痛的話就不要去培訓班了。”
“不行,我們組長很嚴格的,再說我們聖誕節要搞個PK賽,大家都緊張,我不能拖他們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