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嘛要嚇個半死,是他嚇個半死才對,他馬上要訂婚,我突然出現他說不準會認為我沒安好心。”
“他要是這樣以為,你肯定很傷心!可人,要不你回來吧!”
“我當然想啦,可是我沒有身份證,在台灣待著也是艾麗小姐做的擔保,我又不能偷渡。”
“這有點麻煩,天天看他們秀恩愛你多難受呀,最主要是還要幫他們的新房畫畫。”
樂可人無奈地歎口氣,“我真後悔來台灣!”
“接下來怎麼辦?”
樂可人想了想,“我先去找身份證,我知道掉在哪裏,改天準備工具翻下去找,找到了就訂機票回來,從此以後再不踏上台灣一步。”
一天之後,鄰湖灣別墅內樂可人用電話喊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黃心智。
“我叫你沐小熏還是樂可人?”黃心智一進屋就跟樂可人打趣。
“你這麼聰明還不知道叫我什麼,我懷疑很多事情都是你在搗鬼。”
黃心智聽樂可人這麼一說連忙擺手,“你別冤枉人呀,我可是一顆紅心向著黨!”
樂可人哼哼一笑,“那我問你,前天晚上為什麼是你跟博言修送我回來?”
黃心智腆著臉也笑問道,“我也想問你,博言修脖子上的傷是不是你搞的?”
“傷?”樂可人回想,當天在木屋兩個人話說的有些重,她都沒有在意博言修脖子上有傷,在說她當時都沒有仔細看他隻顧著生氣了。
“我不知道他有什麼傷!”
“可明顯了,像吻痕又想咬痕,你確定沒有趁喝醉酒撲倒他?”
樂可人眨眨眼繼續回想昨天早上的異樣,她雖然不記得晚上的事但是自己的身體還是清楚的,難道真是她趁醉亂·性強了博言修?
不可能呀,自己醉的人事不醒怎麼去強一個人高馬大力大如牛的男人,難道博言修半推半就?
“我不記得了!”樂可人一語搪塞。
“哈哈,跟博言修的回答一模一樣,他也說不記得了,脖子都成那樣了還不記得是怎麼弄上去的,那晚上戰況是有多激烈呀!”
樂可人被黃心智這麼一調侃,臉羞的鮮紅,她大聲製止道,“黃秘書你夠了,玩笑不能開太過,博言修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這樣亂說讓閔子珊知道了怎麼辦?”
“你真以為閔子珊是博言修的女朋友?”
樂可人撇撇嘴,“對不起,我說錯了,是未婚妻對吧!”
“那有什麼區別,反正你認為博言修現在不是單身對不對?”
樂可人煩躁地擺擺手,“我不想談他,我今天找你來是請你幫忙,我身份證掉了,掉在別墅附近的一處山澗裏,我今天想下去找一找,你能不能開車送我到哪個地方!”
“哦,身份證掉了呀!”樂可人略有其事地摸著下巴,“這麼小的東西掉進山澗裏恐怕很難找。”
“我想好了,”樂可人坐到黃心智身邊,“等一會兒我們到了現場,我用繩子綁著腰,你幫我慢慢放下去肯定能找到。”
“你找身份證幹什麼?”
“回去呀,現在這種情況我待在這裏幹什麼,至於畫的事情,如果閔子珊與博言修不介意我在內地畫好了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