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凡事都不關自己屁事的樂可人,心情安逸地在木屋裏勤奮揮筆,但是不出幾日,老丁夫婦來報,“淩先生要搬進來了!”
“淩皓軒嗎?”樂可人丟下畫筆跑出木屋,隻見搬家公司浩浩蕩蕩地進進去去十分忙碌的樣子。
“他一個人搬進來嗎?”樂可人問管家。
“是的,前些日子淩先生買好家具送過來我就知道他想搬進來住,這裏環境好又安靜很適合他們這種整天忙碌的老板。”老丁回著看隊伍裏出現了主人的影子,急急地止了話朝院門跑去。
樂可人看著博言修進了院子,心裏想著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應該去吧,我現在是沐小熏在別人屋簷討生活不去顯得詭異,把他當淩皓軒看就行了。”
打定主意,樂可人挺了挺胸腔大踏步地朝博言修走去。
博言修一直盯著木屋,見樂可人大搖大擺的過來也不說話隻是含笑著看著她。
“淩先生這是準備搬進來住?”樂可人輕聲寒喧。
“是呀!”惜字如金
“可是我的畫還沒有完成!”
“不急!”
“閔小姐一同過來嗎?”
“不會!”
問半天蹦了六個字,樂可人心想再這樣說下去他會不會一個字一個字地蹦,算了,不問了!
“那淩先生忙,我去工作了!”樂可人打算告退。
“晚上到裏屋去吃飯。”博言修終於說了一句長話。
“為什麼?我不是一直跟丁叔他們在一起吃的嗎?”
“那怎麼行,沐小姐是我請來的畫家,怎麼可以跟工人們一起吃,跟我一起吃吧,理應如此請不要拒絕。”說完,他飄飄然地走了。
“嗬,跟我講客氣,你以為我不敢去呀!”樂可人冷哼一聲回到自己的木屋。
晚上,餐廳燭光搖曳,博言修與樂可人相對而坐。
博言修開了一瓶紅酒朝樂可人晃了晃,“要來點嗎?”
樂可人很想說他是不是想把她灌醉,但是一想現在她是沐小熏應該跟麵前的這個淩皓軒先生和平相處,於是微笑拒絕,“我不會喝酒!”
“哦,這樣呀,我看沐小姐前幾天喝得挺歡的。”
你才喝得歡!樂可人在心裏咆哮但是臉上還是掛著笑,“那是給閔子揚麵子!”
“這麼說沐小姐不願意給我麵子了?”
你什麼麵子?長得帥就是麵子?樂可人心裏狂吐槽但是臉上依然雲談風輕,“那也不是,隻不過我來這裏工作是閔子揚付帳單,他是老板我必須給點麵子。”
“哦,這樣呀!”博言修又露出該死的迷人表情。
他放下酒瓶從口袋裏掏出錢夾慢慢地打開……
樂可人以為她要付工錢,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跟他有合約,畫完再給!”
“不用嗎?”博言修慢慢地抽出一張身份證,“我還準備還你的,既然你說畫完再給那就畫完再給。”
樂可人這才發現博言修手上拿著的是自己的身份證,她一著急連忙站起來奔到博言修麵前,“這個我要!”
“你不是說畫完再給嗎?”
“我以為你要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