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言修一個人沉浸在愛情的失而複得中,最初對樂可人的緊張並沒有在意,他覺得爺爺淩達讓他們半年之內懷上孩子,隻是為了當初的極力阻攔找一個台階下。
他認為爺爺是清楚所有的一切跟樂可人沒有關係,在怨恨與他的幸福上,爺爺淩達肯定是選擇他的幸福。
而且,在樂可人出國遊學的一年多時間裏,知道真相的博言修一直待在內地,幾乎沒有跟爺爺淩達說話。
在淩達方麵,他也知道自己的孫子不回台灣不與他聯係是在無聲的反抗,當某一天淩皓軒突然宣布要結婚時,他一度認為這是回心轉意,可最後的結果……
一個男人居然會跟一個女同性戀者形婚,他把婚姻當什麼?當一種無聲的宣泄當一種無公的反抗?淩達除了震驚與揪心外也在反審自己,他在想自己當初的阻攔是對還是錯。
“沒有什麼能阻擋愛情,而愛情反而會因為困難重重而顯得彌足珍貴。”程宣在信中是這樣寫的。
這句話也提醒了淩達,他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快入土的人,想阻擋也隻能阻擋一時而阻擋不了一世。
他也想過依淩皓軒的癡情,如果樂可人嫁為他婦,他說不準會怨恨他這個爺爺一輩子。
淩達一想到自己這一生,年輕時未盡過當父親的責任,老了卻要受孫子的怨恨。他不知道自己到了天國遇到兒子後,兒子會不會怪罪他。
必定那隻是一場車禍。
所以,現在的博言修像個幸福的男人一樣享受著家庭的生活,每天能聽到心愛人的聲音,回到家能看到心愛人漂亮的臉蛋兒,想抱就抱想親就親。
每一天,心都是暖暖的。
但是這幾天,他發現樂可人有些不對勁。每天早上起來就含著體溫計,還在紙上有模有樣地記著。最讓他想不通的是,她拒絕了他愛的要求。
“身上不是都幹淨了嗎,今晚為什麼不行?”博言修端坐在床上問樂可人。
“還等幾天吧!到時候我給表現的機會。”
“可人,你有點過於緊張,懷孩子這種事順其自然最好。”博言修說著手開始去解她的衣服。
“不是我緊張,專家說三個月不做措施還懷不上的話就要到醫院檢查,如果半年還懷不上就是有問題,我擔心自己有問題。”
“沒有問題!”博言修吻了吻她的唇,“相信我,我會讓你懷上的。”
……
三個月過後,她肚子依然沒有動靜。
“不行,我就是太順從你,這個月我要按自己的計劃來。”樂可人再一次拒絕博言修的求·歡。
“什麼計劃?”
“安全期禁止,排卵期努力!”樂可人說完平躺到床上,“好吧,你要不就這樣老實的睡下,要不到書房去睡。”
“不要!”博言修抱著枕頭嘟嘴撒嬌,“我不要睡書房。”
“那就老實地睡著。”樂可人側過身拍了拍身側,“睡吧,明天還要出差!”
博言修用憂慮的眼神看著樂可人,悶悶不樂地說道,“就是因為要出差所以才想嘛,我都忍了五天了。”
“再忍一忍,”樂可人拉了拉他的手,“親愛的,就算出差也不要忘了戒煙戒酒,還有要加強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