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教育衛生文化(12)(3 / 3)

次男化百頓首摹仿程啟充篆

碑陰分別豎刻明代大書畫家倪元璐,蔣德景所書壽文,我國文字源遠流長,現已確知,從商代便有了甲骨文,後而金文,籀文,經過漫長的曆史演變,形成了篆隸正草畫龍點睛各種字體,而每種字體又都有若幹類型的風格,即繁複的“異體字”,這兩通百福百壽闕,集各種字體書丹上石鐫刻,取材或玄極形象,或“倉頡”、史籀”,或貨泉、鈐印,或鍾鼎,在篆法、章法、刀法上都非常考究,製作技術精湛,藝術構思高超,為研究我國古文字的形成,沿革及書法藝術提供了極為寶貴的資料;另一方麵,可見張氏當時之鼎盛和對福壽喻意之心切。

碑中刻有鳥書、鳳書、龍書、蟲書11個字。把鳥、鳳、蟲及龍的形象作為字形的附加裝飾或巧妙地夾雜於字形線條之中,雖有形式上的繁簡變化,但離不開寫實或象征性的喻意。它們的出現標誌著書法史上的文字審美的需求,超出了實用的目的。雖缺文字之常,但代表了當時人們的審美理想和感情寄興,有著深刻的社會與文化內涵。蟲書纏綿悠長,龍書自由神奇,鳳書輕鬆曼妙,鳥書似翔若翱,均富有於浪漫主義而能隨心所欲。

碑中刻有鍾鼎、鈐印、貨泉等金文16個。這些字皆出於王公侯爵之兵器、禮器、印璽、錢幣,經常施以錯金,顯其富麗堂皇,標威著權貴,上石後仍不失其威。

碑中選刻有倉頡、李斯、許慎、唐玄宗等人名和神鬼星宿者24字。就文學的產生,體解的統一、定型、術義的原本之祖來揭示章法所據,又以玄極形象,擬邪善惡之報應,從意識上升到極高極富的境界。

這些都是足以說明一個時期的書法追求和探索,從中可窺現其藝術觀念和美學思想的某些特征。百福、百壽的篆書者程啟充,字以道、號嘉定州人,明正德三年進士,除三原知縣入為禦史,可見明代書法趨向。

百福百壽碑是我國最早、最正規集納百福百壽鐫刻於石的藝術珍品,它為研究我國文學的起源、字體的演變、字義的內涵、文學的審美,以及實用喻意提供了彌足珍貴的實物資料。可證市儈書往對福壽造臆造訛作之劣跡,其深遠意義更有進一步考證研究的必要。

西中黃村張家院堡百福百壽碑,原鐫立於張家前門(院南)兩側,有極高的曆史價值和文物價值,由縣文物局從村搬走,珍藏於汾城文廟內,已妥善保存。

水利碑——中黃渠

今村委大院內存放著一塊較為完整的中黃渠水利石碑。碑中字跡、圖案清晰可見,此碑為道光二十七年六月(1847年)監生張光殿、從九郭崇如所鐫刻。

中黃渠距今已有八百多年的曆史,是三官峪三大灌區之一——南幹渠的主要渠道。它從三官峪口至玄閘口,全長十多華裏。除其之外,水係中還有三個水利樞紐工程(即大碗口、小碗口、玄道口)和九條較大支渠(即母子渠、木橋渠、院東渠、羊頭渠、閣老渠、高堰渠、西門口渠、還水渠和拐彎渠),共同擔負著全村洪澆地的排澆工作。

過去渠規甚嚴,澆地有序,水利設施無人破壞,渠內無人倒垃圾。解放後,本縣成立了三官峪水委會,中黃渠最多時可澆本村和南、北中黃等村地15000多畝。對中黃農業生產旱澇保收,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上世紀後期,水委會被撤銷,各種水利設施均遭破壞,多年失修,每年澆灌量大幅下降,見效甚微,為村人所痛惜。加強水利事業,振興農業生產,已成為村人的一大夙願。

水井碑

解放前,村人靠水井吃水,據統計,村內有水井十餘眼,分布於村內各大小街巷。由於年深日久,毀壞極多,今僅存古中巷、北當鋪巷、北門口等幾眼廢井。其中北門口水井上有鑲嵌於井房北牆上的一塊石碑,立碑時間為明嘉靖二十四年正月,距今已有460多年,保存較為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