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我發怒地衝他吼叫,順勢將床上的枕頭砸向他。
他沒有躲避,附勢將雙手把我夾在中間。
“怎樣?還不明顯嗎?我說了,你是我的女人。”顧景輝有些認真的說道。
近距離的接觸讓我手足無措,也讓我有些害怕,但一想到他昨晚在這裏對我所做的一切。
“我不需要你可憐!”我也認真地看著他說。
我徹底的把顧景輝激怒了。
他開始瘋狂的親吻我,柔軟的舌頭試圖撬開我的貝齒,我一害怕,就咬了他的舌頭。他不顧舌頭上的傷,反而越瘋狂的吻我,還一邊撕爛我的薄紗包臀裙一邊定住我,天呐,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我第一眼看見的風度翩翩的人麼?我苦苦掙紮,我一個弱小的女子又豈能是他的對手。
看著床頭上的燈,越看越模糊。以前的我覺得床頭上的燈模糊的幻影最好看了,看著看著總能睡著。
此時此刻,讓我覺得惡心。
“二十萬!”我最終放棄了掙紮,沒有哀求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停下手裏的動作,玩味的對我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說完這一句整理一下衣服便奪門而去。
還沉浸在顧景輝剛才的所做所為的我,一句‘我倒要看看你能忍什麼時候’讓我回過神來。
顧景輝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我就這樣天天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弟弟的手術費還隻是湊不到十分之一,我該怎麼辦,還要不要繼續再做下去?
麵對現實吧莫菲菲,父親兩鬢的白發你怎麼舍得他操勞?躺在病床上的弟弟你不救誰救?隻要做了這一次就好了,隻要湊夠了弟弟的手術費就收手,隻要……隻要……
麵對現實我又能怎麼辦?
因為顧景輝的原因,導致我在蓉城天堂皇家會所的名氣高了起來。
很多客人都指名道姓要點我,香妃姐笑得合不攏嘴,一路把我饞扶到她的辦公室,說有事要找我商量。說實話,來那麼久,我還沒進過香妃姐的辦公室。我以為也回像VIP三百六十號房一樣豪華。
當我進去的那一刻,簡單的裝修,牆上裝的是一條白熾燈管,木質的沙發,整齊又幹淨的書桌上有一台電腦,旁邊擺著一家三口的照片。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這一切,香妃姐的辦公室跟會所裏的包廂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香妃姐似乎看出了我的詫異,但她沒打算跟我敘說那些陳年往事,我剛想問,她就打斷我說:“菲菲,有些事情你以後自然會明白了。”看著香妃姐滿眼辛酸的淚水,我也沒有繼續再追問下去。
香妃姐調整好了情緒,拉著我的手說:“菲菲,現在你名氣也不小了,靠陪睡也掙不了幾個錢,不要陪睡,讓你的身價漲起來先,再另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