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最後看著麵前的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手裏還拿著兩把槍,頓時臉色都蒼白了。
那裏還剛剛來的氣焰?
丟盔棄甲的跑的無影無蹤。
“這位先生,這麼不禮貌的對待外國人,可是要吃點苦頭的。”鹿茸笑著看著地上的人,一點也沒有那血跡而感覺到恐懼,反而是覺得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一般。
痛的臉色血白的人哪裏還有力氣去回答他的話,連著翻滾幾下,最後活生生的疼的暈了過去。
鹿茸從一旁的翻譯官的手中接過白色的帕子,一點點的擦拭著手,再慢慢的擦拭著手槍,好似它很髒一般。
肖麗此刻安靜的站在關時悅的身旁,看著她緊抿的唇,並沒有什麼驚恐就知道她肯定是知道這個男人身上有槍,所以才不想跟她對上。
在這裏,他們都是公民,沒有持槍的資格證。
跟他對上,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美麗的小姐,現在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心思跟我去喝杯茶?”鹿茸看著那一點驚恐都沒有小女人,輕笑著。
好似對她這般的反映很滿意。
“她去不去,不是你說了算。”
忽而,門口響起了極度膽寒的聲音,關時悅抬眸就對上了去,那個眸深似海的男人高大筆直的站在門口,薄唇間頷著一根煙,煙霧廖廖,幻美了他的臉。
俊美的一張臉此刻冷峻的像是懸崖上的帶毒的黑寶石,站在門口,冷漠的薄唇半抿著。
鹿茸眯了眯眸子,看著麵前的人,他一直都帶笑的臉忽然間就沉了下去,勾唇,“好久不見。”
陸曜涔涼的視線從小女人的臉上轉移,濃長的睫毛下神色看不真切,“鹿爺,上次我就說過,來了我的地盤,可就每那麼容易就走的。”
他仿佛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了,是因為他陸曜對他太過縱容?
鹿茸仿佛沒聽見一般,轉動著手脘,“不過是來旅遊一轉,二少太過謹慎了。”
兩個同樣危險的人物在一起,幾句話就已經是暗地交手幾仗,讓人摸不著頭腦。
肖麗趴在關時悅的耳邊,輕聲的問,“小姐大,你家二少跟這銀發男認識?”
關時悅睨了她一眼,不語,本來是想抓人去看戲,結果現在被耽誤在這裏。
還遇到這麼兩樽大神,她這是什麼運氣?
就該去買彩票,肯定能中個一億。
陸曜深深的眸望著對麵的關時悅,身形未動,隻是招手,薄唇輕啟,“過來。”
有著較好修養的男人做什麼都好看,僅僅是那麼一個動作都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的感覺。
關時悅聽話的抬動腳步就準備過去。
可鹿茸豈能會放她過去?
伸手將她攔住,轉而側笑,“二少很在乎這丫頭?”
丫頭?
也是他能叫的?
陸曜深邃的眸危險的眯起,瑰姿瀲灩的臉似笑非笑的掛著冷笑,修長的腿主動的走了過去。
隻要她肯邁出一步,剩下的他來走完…
不知道為什麼,關時悅突然就想到這個台詞。
因為,昆亮還看電視劇,她就是不看,也會在偶爾一起看。
鹿茸見人家理都不理自己,哈哈的笑了起來,點點頭,“二少的脾氣果然很硬氣,不知道麵前這丫頭知道你是幹什麼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