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根煙叼在嘴裏,靠在沙發上,模樣俊美邪氣,讓人無端的心底犯怵。
這才多久?不到兩個小時,他就把人救了出來,還追到了這裏。
兩個時不到,他的速度如此的迅速,快的讓他們連防備都沒有。
“你胡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去綁架她們?”楊昭軍死活不承認也確實不是他們綁架的,隻是他們提供的消息而已。
陸曜可沒時間跟他浪費,轉動著手中的槍,幽幽的開口,“是麼?”
“這輛麵包車,車主是誰在哪,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既然你不招,不認。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
雷鎮,他的哪隻手打的電話就把哪隻卸了,再封上二十八針,記得撒上點白酒,消毒…”陸曜看著臉色發白的兩個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雷鎮一刀削了楊東的胳膊。
然後一旁的男人戴著口罩默不作聲的走了上去,給他一針一針的縫合,一旁的雷鎮用著白酒給他衝幹淨。
整個別墅裏哀嚎聲傳來,撕心裂肺的讓人揪心。
他被人摁著,沒一會就大汗淋漓,他辱罵著,“陸曜你個畜生,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在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老,你就那麼一聲不響的把我開了,還股份都轉手給了別人。
我隻不過是綁了你的女人,還什麼都沒做呢,你憑什麼這麼做?”
他越吼越大聲,企圖這樣才能讓自己舒服點一般。
陸曜斂著細長密黑的睫毛,讓人看不清他的眸色,湛冷的薄唇輕輕勾起,“沒有功勞有苦勞?”
“一年讓陸氏虧空五千萬,第二年就虧了一個億,要不要我把賬本念給你聽?
怎麼,就把這當成了你的苦勞?”陸曜齊身,邁步走到他的前麵蹲下,手中的煙被他點燃,狠狠的吸口,然後直接觸在他的傷口上。
那燒焦的味道頓時響起,楊昭軍臉色一白,尖叫出聲,最後活生生的痛暈死過去。
楊東那小白臉似的臉嚇得已經不見血色,驚恐的雙腿不停的後退,“你…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會坐牢的。”
坐牢?
陸曜嗤了聲,手中的煙已經熄滅,被血給澆滅的,可卻像是開著花的彼岸,美的窒息。
“你在嚇唬我。”他皮笑肉不笑的睨著他,眸腥紅的暗芒在彙聚,以前他坐牢的時候有人總在說,坐牢就是給國家打工,交著工資打工。
可他去了,卻有著不一樣的體驗。
如今又有一個人說坐牢,時隔五年,他還真不知道坐牢是什麼滋味,因為……
現在都是他把人送進牢房的。
楊東看著他唇邊的笑,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我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你看看我對待人和對待畜生的區別。
你現在是想做人還是做畜生,你自己選。
好好的選,別說老子沒給你機會。”陸曜再次回到沙發上坐下,抬手看了看時間,然後閉眸,等著答案。
楊東是個聰明的,知道現在該說什麼不該做什麼,於是他招了,“是莫少,他看中了關時悅,想帶去了解一下。
本來的目的隻是我姑媽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