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給她省力,伸手攬過她的腰,好讓她舒服點。
華美暈染的路燈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就像是真的夫妻一樣,甜蜜如廝…
關老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這麼快啊?”
“嗯,爺爺放心。”陸曜眯著眼看著紅了眼的太太,心裏也心疼,抬手抹了她的淚,“爺爺,改天再跟你打。”
“怎麼了?”掛了電話之後輕聲問,哭的梨花帶雨的太太,他有些手足無措…
關時悅抵在他的胸膛上嚎啕大哭,最後蹲了下來,無助又心慌,“我是沒打算結婚的,我就想陪著爺爺度過他的下半生。
陸曜,都是你…”
陸曜擁著她,揉著她嫩嫩的耳垂,“爺爺不會孤單的,他隻會越來越充實。
以後我陪你去看他,再往後還有我們的孩子去陪他,他不會孤單的。”
關時悅心裏不感動是假的,她最在乎的東西,這個男人一直都了解,可那不代表她不慌,不害怕,她可以不要命,可以流幹身上的最後一滴血,也不願意爺爺出一點的事,讓他孤單。
雖然她經常的跟爺爺鬥嘴,可那也是她另類的表達方式…
“太太,你打算就這麼哭著度過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陸曜給她擦完眼淚,故意板著臉,明顯的有著不悅。
關時悅的淚戛然而止,吸了吸鼻子,“你騙我,洞房花燭是結婚辦婚禮那天才是,今天算哪門子的洞房花燭。”
陸曜忽然將她抱了起來,含了口她的耳朵,啞著聲音道,“我說是就是。”
“太太,我們回家吧?”
在莊園裏,總覺得束手束腳的。
關時悅,“……”
陸曜抱著她直接去了車庫,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陸然在樓上看著車子離開,眼角的笑止都止不住,“媽,我贏了。
給錢給錢。”
哼,她家老弟的虎狼性格,能安分的在家呆?
那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夏雪飛將一張黑卡遞給她,冷笑,“總有一天我會讓那臭小子加倍給我。”
陸然可不管,這張黑卡可是她期盼已久的東西啊,在夏雪飛的臉上吧唧一口,“謝謝太後了。”
夏雪飛無奈的翻個白眼,心裏卻是很滿足的,現在不是挺好的麼?
洞房花燭夜,關時悅以為會在劫難逃的,沒想到他隻是溫柔的要了兩次,然後就摟著自己睡覺,連著兩天的體力勞累,她都感覺自己快縱——欲過度了…
那怎麼行呢?
第二天一早關時月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了樓下有著熱鬧的人。
她翻下床走到樓梯口,發現有很多的大箱子,看了看正在清點的華姨,她開口,“華姨,這是什麼?”
“太太,這是夫人送過來的,說是您的衣服。”華姨見她醒了,笑著叫了聲隨後又繼續折騰了。
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怎麼會在陸曜的媽媽那?
從樓上下樓,發現陸曜並不在,難道是去上班了?
她下意識的就問出了口,“華姨,陸曜呢?”
晨跑回來的陸曜經聽到她在問自己去哪了,潔白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便走過去擁著她,“太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