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邁開長腿離開了這病房。
郭連成捏緊了拳頭,回頭看著那群看戲的人怒吼一句,“把屍體給送到冷凍室凍著,案子沒有結局不得讓人來碰。”
郭廳長這樣的發怒也是十年前的事了,如今再次看到憤怒的恐慌布上了臉,那是一種讓人有心底竄起的涼…
郭肅有些陌生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這麼做是幾個意思?
握緊了警帽不顧他的阻攔跑出去追關時悅,看到路邊上的人,他開口叫道,“時光…”
關時悅停下腳步,回頭看他輕笑,“有事?”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把知道的都跟我說,我會幫你查的,不會讓所有人欺負你。”郭肅不喜歡她用這樣的表情來對自己。
那樣他就會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千刀萬剮一般,痛的無法呼吸。
“不會讓所有人欺負我?”關時悅冷笑著,那眸中的譏諷蔓延的如此淩厲,“你是不是早就跟他說我還活著的?”
郭肅抿著唇,這樣的沉默還用說明什麼嗎?
“嗬,我們從此以後就是陌路,我的事如果你膽敢再告訴你爸一絲一毫,我會親自…送你上路。”關時悅一字一句的說著,那麼輕,卻有那麼重的力。
郭肅臉色都變了,向前走了兩步,“就因為我這一次錯,所以你要把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都拋棄了?”
“正因為有那麼多年的情誼,否則你現在就已經是冰冷的屍體一具。”關時悅並不想跟他再囉嗦,她這輩子就幹了這麼件蠢事。
“難道你找到了那個姓陸的靠山,所以你就覺得我不重要了是不是?”郭肅不相信,她以前都沒有這麼的無情無義,現在冰冷的讓人心痛。
而後邊的陸曜正拿出電話撥打電話,冷冷的看著那個警察跟自己太太在爭吵,神情幽深而湛沉冷冽。
“把東西一周送一次,送到他家裏。”
“隻是覺得他坐的太久,換個人去坐坐。”
“好。”
幾句之後他便掛了電話,看著那一輛輛的警車,他譏諷的勾起一抹笑,長腿邁開了步子朝著自己家太太的位置走去。
“我問你啊,你說話啊…”郭肅覺得他的理智在崩潰,他心裏的女神怎麼可能淪為權利的奴隸,怎麼可以為了報仇甘願出賣自己的身體?
“你要問我太太什麼,我都可以替她回答。”陸曜湛冷沉沉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宛如平地驚雷,嚇的郭肅瞬間轉身。
再看到他的時候,他從心地都感覺到一股壓迫感,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很沉悶,很危險。
他就那麼看著你,都能讓你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涼意。
“你就是個牢獄犯,有什麼資格跟她在一起?”但心裏怕不代表他臉上也會表露出恐懼,他好歹還是從國外培訓回來的特種兵,怎麼可能在一個牢獄犯的麵前損了形象?
“就憑我不會出賣她,夠不夠?”
“你居然偷聽我們說話?”郭肅臉色陰沉了下來,咬著牙,他到底聽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