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你說笑的時候準備要你的命。
莫爾斯之前被發現了,親自折磨他的人就麵前的這個人,但也是他把自己捧上了洛城警司的局長位置,所以他豈能不唯他是從?
“不是考驗,而是這次的惡性殺人事件已經引起了高層的注意,如果不處理好這件事,那將是一個矛盾的加深點,我們冒不起這個險。”莫爾斯說的話誠惶誠恐,但陸曜的臉色卻依舊沒變,最後他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太太就暫時交給你們,要是辦了其他的事,你知道後果的。”
莫爾斯點點頭,額頭上的汗更加的密集著,等著陸曜走了之後他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沙發上。
那股壓抑的憋悶感終於消失,他也終於可以大口的呼吸了。
陸曜走了沒多久,莫爾斯就從辦公室裏出來,較比剛剛的慫樣,此刻的他跟之前的局長一樣完全看不出來剛剛嚇的差點膽破的人會是他。
“琳達帶著陸…關時悅去了哪裏?”隨意的抓著站崗的警察一詢問,他要去跟著那小祖宗,萬一出了差子陸曜還不得要了他命?
站崗的警察對著他敬禮之後指了指那寬敞幽深的通道,大聲道,“局長,他們去了解剖室。”
莫爾斯擺了擺手,獨子朝著解剖室走去。
關時悅此刻穿著手術的服裝站在周芳的麵前,此刻的周芳身上是全裸的,隻是蓋了一層白布,那麵色慘白,瞳孔瞪著前麵方,好似在瞪著什麼一樣。
換好衣服過來的琳達舉著雙手,看著手術台上的周芳,歎息,“剛剛都還好好的姑娘,此刻就躺在了這裏…”
她帶著口罩,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暗啞,讓關時悅的心裏越發的不是滋味,“老師,解剖真的能判定她的死亡嗎?”
“恩,目前看是一把匕首,但也要解剖之後才能斷定她真正的死因,死亡的時間,以及從她的胃裏提取的東西來找線索。”琳達將堆滿工具的手推車推到了她的麵前,將一整排齊整的工具擺好,“等下你就當我的助手,這個在學校有學吧?”
“嗯。”
關時悅戴上手套,開始熟練的操作著工作,仿佛她做過很多遍一樣,那標準的姿勢也讓琳達讚賞,“經常做實驗?”
“沒有。”關時悅搖頭,她哪有時去做這些實驗?
隻是從小摸刀,槍習慣了,所以身體下意識的會去做一些正確的判斷和安排,這是天生,她也沒辦法控製。
“就隻是上課老師教的就能這麼熟練?”琳達仿佛受了刺激,語調也拔高了不少,讓站在門口的警察差點推門進來,但看到兩個人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也就沒再進一步,回頭就看到莫爾斯悄然的站的一旁,驚的立馬想行禮,卻被他給止住,“你們剛剛想做什麼?”
“局長,沒什麼,要進去嗎?”警衛隨時準備好給他開門的準備,好讓他進去。
莫爾斯卻搖頭,他就不進去了,“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