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笑了笑道:“我的為人你還信不過麼?”
我點了點頭,這才小聲道:“我有種預感,小嬋的生理不正常,很可能是她父母近親結婚所導致的結果。”
“嘎……”二女張大了嘴,吃吃道,“你的意思是說,全賴爺和死者有著血緣上的關係?”
“這隻是一種猜測。”我歎氣道,“但除了這種解釋,我委實想不出其他符合邏輯的殺人動機。”
“這秘密的確夠驚人的。”小何謹慎道,“以全賴爺的能量,這話要是傳導他耳朵裏,我們隻怕真的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絕不會說出去的。”白雪梅再次保證道,“我這麼年輕還不想死呢,更不想連累我爸媽,你們就放心吧!”
這話我倒是相信,畢竟,死者的詭異死亡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誰都不敢當成兒戲。
之後,我們打車回到刑警隊,正好大表姐出勤回來,見了我們頓時喜上眉梢:“我還準備打電話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呢,這下好了,我們邊吃飯邊談建組的事。”
白雪梅提議道:“那就去五行大酒店吃吧,我請客?”
大表姐笑道:“飯堂的飯菜簡直就是喂豬的,我老早就想吃了,嗬嗬,那就走吧。”
“你又不是帥哥,能吃下我嗎?”白雪梅開著玩笑,當即讓那個還沒開走的出租車送我們到了五行酒店,可就在進門的時候,她忽然頓住了,好像在思索什麼,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表情很是苦惱。
“怎麼了?”大表姐笑嗬嗬道,“來大姨媽了?”
“你才來大姨媽了,你全家都來大姨媽了!”這一打岔,白雪梅就更想不起來了,和大表姐笑罵打鬧著進了酒店,要了個雅致的包間,點了一些酒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表姐正色道:“我們這個專案組不屬於刑警隊管製,立了功雖然有好處和獎勵,但出了問題卻沒有人幫我們抗,你們要想好了,若有顧慮的話我也不勉強。”
“這都不是問題。”我知道在坐的都不是有顧慮的人,代為開口道,“問題是我們這個專案組要如何配合,如何著手破案。”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好了。”大表姐沉吟道,“在大體分工上,雪梅是法醫,自然負責驗屍方麵的工作;小何姐是技術文員,自然負責技術勘查了;我是案發現場勘查員,自然負責現場勘查了;至於你嘛,頭腦靈活,又善於推理,自然要挑主角了,比如負責分析案情,推理破案,我們都會無條件的配合你,當然,為了方便我們開展工作,這個組長我就當仁不讓了,你們覺得如何?”
大家都點頭讚同。
我道:“那如何配合,如何開展工作?”
大表姐道:“現在的工作重點是破獲暴雨屠夫連環殺人案,對此需要大量的人手和時間來尋找線索,這是一場持久戰,也是考驗我們專案組有沒有能力承擔重任,並在刑警隊站穩腳跟,所以,我認為對暴雨屠夫這個案子應該這樣開展。
“在即將下雨的時候我們開一次案情分析會,每個人都必須到場,然後聽從指揮,分擔任務!
“而在平時呢,大家也不能沒事做,雪梅要在屍體上盡量尋找線索;小何姐要利用自己的黑客技術盡量獲得更多的破案資料;表弟有時間則走訪一下被害人的家屬,同時留意一下可疑人物,之後定期向我彙報工作情況,然後再根據各方資料不定期的開案情分析會。
“因為暴雨屠夫這個案子十分棘手,在曆史檔案中,這種案子一般都會成為懸案,可我不希望這個案子成為懸案,也不能容忍凶手逍遙法外,所以,工作的難度有點大,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別被一點點挫折打擊得喪失了信心。”
我蹙眉道:“可我後天就要去警校報道了,雖然那隻是走走過場,但好歹也要呆上幾天才行,段時間內怕是抽不出時間啊?”
“沒事!”大表姐道,“這個案子反正已經拖了那麼久,遲幾天沒關係,而現在也不像要下雨的樣子,你可以安心的警校學習,等天氣一變再專心破案就是。”
小何有些焦慮道:“現在都進入農曆八月中旬了,再過一個月天氣就轉涼了,天氣轉涼就意味著不再有暴雨,你說我們還有機會抓住暴雨屠夫嗎?”
“這個季節隻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按照慣例,再過十天半月就是秋冬之交連綿細雨了,我想暴雨屠夫不會放棄這個作案機會,我們依然有大把的機會抓住他!”大表姐的語氣很肯定,同時也相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