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的男人就快被別人搶走了,唐如蜜當機立斷,聯合江媽媽、江小鮮、烏錦瑄等人,強行把江小白接回家中,每天噓寒問暖,大魚大肉的伺候著。而什麼時候結婚的問題也擺上了桌麵。
原本呢,唐如蜜還擔心未來婆婆會嫌棄自己個是二婚嫂,總是小心翼翼的,卻不料江媽媽說,結過婚的女人好生養,年紀大更是懂得心疼人,兒子以前不務正業,正該有這麼一個女人來管教他。
唐如蜜又羞又喜,越發把江小白當成老公,把江媽媽當成婆婆,並建議江媽媽搬到城裏來住,美其名曰年輕人要上班工作,家裏需要一個老人看家,這話直接就把她老子給忽略了。
而江小白也不想把老媽丟在家裏,十分擁護唐如蜜的決定。
沒結過婚的根本永遠不知道,一樁成功的婚姻是需要家人的支持的,這也屬於婚姻的基礎,江媽媽見兒子兒媳都這麼需要自己,又擔心兒子女兒在城裏沒人照顧,便欣然同意了。
於是,一家人正式生活在一起,唯一遺憾的是江小白還沒和唐如蜜圓房,但江小白已經很滿足了——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
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平靜,隨著世界軍事彙演的臨近,局勢變得緊張起來。尤其是江小鮮這個妹妹,到現在為止,江小白都還不知道麵對她。
這一天,也就是冬至那一天,江小白一家正準備頓一鍋十全大補湯,葉金豐忽然來電,說西山賓館出了命案。
唐如蜜大驚失色,立即帶著江小白趕到西山賓館。
這時候,四樓已經被重案組控製起來了,現場顯得鬧哄哄的。
“閑雜人等退後,不得破壞現場——”一見麵,黎金鳳也顧不得客套,帶著江小白二人直奔會議室。
聽到黎金鳳的嗬斥,服務員們心中大定,紛紛讓到一邊。
“殺人了,快來人啊……”會議室門口有個驚恐服務員指著裏麵尖叫。
“警界——”黎金風冷聲道。
“是!”大家都是經驗豐富的刑警,立即驅開眾人,撥出警棍。
“怎……怎麼回事……”唐如蜜問臉色慘白葉金豐。
而黎金鳳則直接問那個服務員:“你看到什麼了?”
“死……死人……”那個服務員嚇得臉型都變了,結結巴巴道,“我……我剛推……推開門,就……就……”
很明顯,她是負責這個會議室的服務員,剛推開門就嚇壞了,於是殺豬似的尖叫起來,這時候她肯定是萬分驚恐地,絕對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黎金風回頭看了眼江小白等人,沉聲道,“隨我進去,其他人守住門口!”
“是……”
大家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頓時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抬眼一看,隻見一張會議桌上躺著一具雙眼暴突的女子,她衣著豔麗,但所有衣物都彙聚在腰部,觸目驚心的鮮血從桌邊流了下來,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彙聚成山川河流,而還有一部分鮮血順著懸吊在桌下的腿滴落在地。
女子麵目姣好,五官精致,隻是造型太不雅了,貌似,她正在和某人在桌子上製造人類,隱秘的部位都果露著,鮮血好像是從她背後湧出來的,表麵上看不見一絲傷痕。
美女,鮮血,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艾大姐,確定原因和死亡時間!”黎金風確定死者已經斷氣後,立即安排道,“其他人詢問目擊者和酒店負責人,以及調查死者身份。”
“是!”都是老刑警了,不用黎金風安排也知道怎麼做。
艾大姐已經戴上了手套,輕輕抬起死者的上半身,蹙了下眉頭,又用酒精檢測儀的插管探入死者口中,搖頭道:“報告隊長,被害人是被會議桌上插廢紙的鐵簽紮入心髒而導致死亡的,之前她還喝了一點紅酒。”
黎金風道:“死亡時間呢?”
艾大姐道:“大概是一個小時,也就是上午10點左右。”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江小白,因為大家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
江小白也不客氣,繞著會議桌仔細打量,發現死者頭部的桌邊上還有酒杯、涼菜等食物,而地上則散落著一些商業資料,椅子上有個包,裏麵有一份剛簽訂的商業合同,看了看簽名道:“甲方:江陽市建築工程公司,負責人王衛國;乙方:大安馬衝建築隊,負責人張小結。”
“張小結?”唐如蜜道,“可能就是這個死者了。”
這時候,刑警帶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人進來了,其中有個滿麵紅光,但一臉驚恐的中年人,他自我介紹道:“我是賓館的總經理黃旭……”
黎金風道:“我是大安區刑警隊隊長黎金風,這位是江先生。”
“久仰大名,幸會幸會。”黃旭手足無措道。
黎金風道:“黃總經理,知道剛才是誰和這個死者在這裏談生意嗎?”
“知道……”黃旭驚懼道,“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和這個女人一起來的是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