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婊子!跑了!嘿!”
看到這輛貨車經過,老遠處的安東尼也是停下了腳步,懊喪的揮了揮拳頭,大怒之下便罵出聲來。
“跑了這個妞,後患可不小!”葉樂天知道,這種亡命之徒,兄弟姐妹如果困在警察手裏,不是舍命來救,就是舍命報複,能進行多大的報複,就進行多大的報複,所以想到這一點,葉樂天皺了皺眉,感覺事情挺不妙了。
“剛才這個瘋婆子,怎麼會突然醒了的?”
葉樂天走到了安東尼的身邊,問起剛才的事情。
“她媽的,這個婊子,太狡猾了!”身為皇家警察的安東尼,想起剛才的事兒,氣得就像一位粗俗無比的漢子,“剛才,這個婊子醒了,卻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先是一腳踢開了我,然後飛步就跑……”
“她突然醒了?這是怎麼回事?”
葉樂天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剛才那房車爆炸時,強勁的氣流衝擊可不是假的,那位燙發的女子,剛才還暈得跟死豬似的,怎麼說醒就醒了,這麼巧?
“是我打了她!”
安東尼懊喪地以拳擊地,說道,“剛才我打了她兩巴掌,就是為你出氣的那兩巴掌,沒準就是這兩巴掌,把她打醒了。而她卻故意裝昏迷!醒來後她就踢了我一腳,甚至,她還有奪我槍的打算!”
“這麼厲害?你沒事吧?”
葉樂天吃了一驚,那位燙發的女子,她的身手可是非常棒的,她踢安東尼一腳,肯定是出盡了全力的,不知道安東尼有沒有受傷。
“沒事。先把這兩頭豬押起來,回頭再抓捕跑掉的那頭豬!”
安東尼很不爽,心裏責怪自己實在太過大意了,本來可以領個全功的,現在跑了一個,可以說遺患無窮,而要再抓住她,可能真比登天還難呢!
葉樂天和安東尼,擒住了絡腮胡老大和格德梅德爾兩人,鎮上的市民早已經打電話報了警,警車很快就趕過來了。
兩個悍匪仍昏迷不醒,卻都帶上了鐐銬,像死狗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警方都在搜查,看這兩位悍匪身上有沒有炸彈或是雷管一樣的東西,一番搜索,還真在絡腮胡老大的胸部,搜出了綁在他自己身上的爆炸係統。隨車而來的拆彈專家,很快就把他身上的炸彈拆除了。
到現在為止,除了跑掉的那位燙發的女子,還極有可能興風作浪,或者危害社會,或者報複警方或葉樂天本人之外,這邊的情況算是落下了帷幕。
倫敦的記者都紛紛的趕來,頓時,整個道路路上被圍的水泄不通,還有那些路過的行人,都停住了腳步,看向葉樂天這邊看來,都在那裏議論紛紛。
葉樂天站在了一邊,沒有說話。
那些記者跑上來,圍住了安東尼,都手舉麥克風,上前擁擠,頓時把這位安東尼給圍得沒處去。
一個記者扯著嗓門說道:“安東尼警官,你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擒住這三個匪徒的呀!”
又有一個記者擠上前說道:“請問你是用什麼方法,把這幾個匪徒給拿下的呢?”
安東尼已經被困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揮揮手,擋住一些拍照的狗仔隊,一個女記者嗲著聲音說道:“警官,你就和我們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