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張衝不時問著一些千人團戰的細節。
當他聽說了最後一戰龍宇翔將總統領職位交給周末的緣由之後,更是對周末讚賞不已了。
“周末,你小子可真的夠膽子。帝國的二皇子都敢打耳刮子!哈哈,很好。這二皇子昨天剛剛離開,帝都派來了兩位大將一路護持,若非是陛下發下急詔的話,這二皇子還非得要等到周末你們來才走呢。”
聞言,周末先是白了周青一眼,都是這周青多嘴,自己打龍宇翔的事情極少有人知道,這周青必然是從周嫣然的口中逼問出來的。
此番倒是在張衝的麵前顯擺出來了。周末本來是不想摻和這麼多的事情的,尤其是跟帝國軍隊聯係在一起的事情。就更別說是跟龍宇翔之間的關係了。
當即隻能是苦笑著對著張衝回應一聲:
“當時也是情勢所逼,若二皇子還不清醒的話,我們必然會輸的一塌糊塗。還好,二皇子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並沒有怪罪我當初的冒犯。”
“行了,你小子就別謙虛了。知道你不喜歡咱們這種刀口舔血,規規矩矩的軍營生活。更不喜歡帝國宮廷之中的爵位官職,不過,你跟二皇子稱兄道弟這事,你就別隱瞞了。這是好事,二皇子等你回來,想必也是想要做最後的努力,引薦你!周末,你小子是個人才啊。若非二皇子極力要求我們隱瞞這些事情的話,曲將軍都忍不住直接寫個邀功奏折給陛下了!”
張衝對著周末一個擺手,無奈的歎了一聲,似乎是在為周末的選擇感到可惜。
當然了。張衝能夠在這帝國邊界鎮守多年。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副將,這已經足以說明,其並非是一個急功近利之人。所以,某種程度上,他還是能夠理解周末所想的。
對此,周末隻能是搖頭苦笑。
而就在天色逐漸暗淡下來的時候,馬車也是停了下來,周圍人聲悉悉索索,一股股煙火的氣味環繞周身,周末對這種感覺也是感到十分的熟悉了。這就是入夜的軍營。
“哎,對了,周末,一會見到曲將軍,你小子注意說話啊。曲將軍,對你將戰功拱手讓人的事情有些氣惱。二皇子說,你本來可以擁有七八塊虎符令牌的。這等戰功,你可知道。你在帝國至少能有一個子爵爵位,稍加曆練,就能成為鎮守一座大城市的將領了!就這麼白白的讓了人,曲將軍可是怪你很不上進呢!”
走下馬車之時,張衝還是對著周末耐心的叮囑了一句。
周末聞言不由一愣,麵露擔憂之色。不由對著張衝沉聲問道:
“這事情我該如何跟曲將軍解釋呢?二皇子不都將事情說明了嗎?”
“嘿,你小子啊。解釋什麼啊!就你如今跟二皇子的關係,曲將軍也是不會為難你的。不過他心中氣悶那是肯定的,畢竟手下出了這麼優秀年強的天才將領,那他在帝國軍隊之中腰板也都能挺直些。咱們這些兄弟的軍餉也可以多跟帝國要求些不是,就這麼給你小子白送人了。別說曲將軍了。老子剛開始都有些氣不過呢!”
一邊引著三人到了曲將軍的營帳之前,張衝還在叮囑著:
“說話注意點就是了,你小子定非池中之物,曲將軍也不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