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燕一回到太子府,果然已經找不到葉然辰的蹤跡了,看著蘇景給自己的鐐銬,她很清楚,這是賢妃用來鎖住那個男人的。
“太子在哪兒?”耶律燕問著身邊的人。
“太子爺出去了。”丫環戰戰兢兢的低下頭,耶律燕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百裏容端去哪裏了:“去,馬山把太子找回來,就說我找他有急事。”現在皇宮定然已經關上了,就算要找賢妃,也要等到明日,但是這件事越拖得久越是夜長夢多,她可不想跟蘇景魚死網破。
“是,奴婢這就去。”丫環趕忙跑開,耶律燕一陣惱怒:“來人,都給本妃去找葉然辰,找到之後直接把人打斷了腿給我帶回來!”
“是。”今天剛被帶回來的那些武士也都應了聲,直接出了太子府往各處散去,隻不過他們才走不出一裏,都覺得心口一陣劇痛,便直接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京城外,一處隱僻的茅草屋裏,水禾從劇痛中醒來,看著茅屋裏沒人,才敢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不過因為被葉然辰虐打,渾身的傷讓她動一下已經是滿頭大汗。
“柳媽媽?”水禾小聲的喚著躺在身邊的人,柳媽媽慢慢的也跟著醒了過來,可是還不等跟水禾說上話,茅草屋的門便被人踢開了。
水禾看著麵前這個披著鬥篷,臉上滿是燒傷疤痕的男子,嗤笑出聲:“堂堂男子,報仇居然找幾個不相幹的小女子出氣,當著是有出息。”
葉然辰詭異一笑:“伶牙俐齒,果真跟你的主子一樣惹人生厭!”說完,提起酒瓶灌完了酒,便對著水禾和柳媽媽開始一頓拳打腳踢,等打累了,才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楊陵兒,你還想躲到哪裏去?”
正當楊陵兒膽戰心驚的不甘動彈分毫的時候,卻聽到葉然辰忽然開口了:“葉然辰,你為什麼還活著?”
“我?”葉然辰笑起來,醜陋的臉顯得更加的恐怖:“那當然是多虧了你啊,要沒有你的花,我怎麼能活到今天呢,多虧你的那場火,火毒入體,倒是壓製住了我身上的花柳病,楊陵兒,多虧了你啊!”葉然辰拍拍楊陵兒的臉,看著她因為花柳病而潰爛的肌膚,上前用手直接摁住:“你看看這裏的瘡,多好看呐。”
楊陵兒疼的額頭都開始冒汗了,身子也不停的往後縮:“葉然辰,你這個魔鬼!”
“魔鬼?”葉然辰桀桀一笑:“我成為魔鬼,還不多虧了你和蘇景那個賤人,你說我該怎麼獎賞你好呢?”葉然辰一邊說一邊扯開了楊陵兒的衣裳:“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哭著求著讓我與你同房的,現在不若就滿足你好了!”
楊陵兒麵色灰白,渾身都恐懼到戰栗:“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葉然辰看著楊陵兒拒絕的樣子,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不要?這是我我獎賞給你的,賤人!”說完葉然辰便當著柳媽媽和水禾兩人的麵開始與楊陵兒同房。
水禾看著楊陵兒,既同情又覺得解氣,她的遭遇的確可憐,但是這一切的果都是她自己得來的因。
耶律燕等了一晚上也沒能等到百裏容端回來,第二天一大早她便進了宮見了賢妃,隻是賢妃也早已經麵色灰白。
“是她?”賢妃不論如何也想不到半夜裏突破她重重的陷阱機關,神不知鬼不覺潛入皇宮帶走了一個大活人的人居然是蘇景。
“是。”耶律燕直接拿出鐐銬:“母妃請看。”
賢妃看著那鐐銬,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了座位上:“她居然能直接把人帶走,難道皇宮裏有人在幫她?”
“燕兒不知,但是母妃,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她把人交還回來並且閉嘴。”耶律燕看著賢妃道。
賢妃麵露殺意:“隻有死人才會永遠的閉嘴。”
“我們殺不了她”耶律燕看著賢妃道:“若是刺殺不成,她惱羞成怒來拚個魚死網破,咱們可是得不償失,太子離大位已經不遠,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賢妃忽然盯著耶律燕,麵色微沉:“她難道拿他隻是威脅你要魚死網破嗎?”
耶律燕心頭一跳,上前屈膝:“是她發現了我們劫走了她父親一事。”
“這件事是怎麼走漏的!”賢妃麵色越來越沉。
耶律燕為難的看著賢妃:“是池兒她把我們的人暴露了,所以才被蘇景……”
“混賬東西!”賢妃大怒:“她現在隻會添亂嗎!”
耶律燕低頭,未曾說話。
賢妃黑沉著臉:“來人,傳旨四王府,就說本宮近來無聊的緊,讓四王妃攜側妃一同入宮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