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跟葉月跑了好長一段,見身後麼人追過來才終於停了下來,兩人跑了一陣,停下來後不住的喘息,喘著喘著,互相對視一瞧,皆是朗聲笑了起來。
“真不知為何京城中會忽然有刺客行刺。”葉月不解的說著,耶律寒卻想起了當時站在角落輕笑的蘇景,也差不多明白了。
“月兒。”耶律寒忽然開口,葉月麵色緊了一下,旋即隻覺得有些發熱:“你喚我葉月便可。”說完轉過了身去。
耶律寒見葉月不悅,有些著急:“月兒,這兩年安定之後,我一直在四處找你。當初我什麼也沒說,是因為……”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去尋皇後娘娘了。既然蒙古王是來和親的,便早些回驛站歇著吧,明兒也該要進宮了。”說完,足尖一躍便已經離開了。
葉月輕功很是了得,耶律寒雖擅武,但是到底隻是擅長地麵的打鬥而已,若論輕功,哪裏比的葉月。
蘇景看到葉月早早回來,有些不解,但是未曾過多表現出來:“安全離開了?”
“嗯。”葉月點點頭,沒再多說。
蘇景知道兩個人之間的別扭可能沒這麼容易被解開,想著日後時日還多,便也不多糾結了,讓葉月準備了馬車,買好了糕點和酸棗便直接回宮了。
不過才到她住的宮殿大門口,便看到水禾戰戰兢兢的在門口望著,一副很是著急的模樣,看到蘇景的身影出現,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娘娘,您可算回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蘇景不解,難道是百裏容錦沒再前朝批閱奏章提前回來了?
“您快些進去吧。”水禾支支吾吾的也不說。
蘇景安慰的拍了拍水禾的肩便提步走了進去,隻不過這一路兩旁的宮女麵色都是畏畏縮縮的,似乎在擔心些什麼一般。分明是大晴的天氣,宮殿內的氣氛卻格外的寒。
“主子,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葉月也有些擔心。
蘇景笑起來:“放心吧。”說完還是加快了腳步往殿裏而去,不過才走進門殿門就被關上了,葉月若不是躲得快,隻怕都要被夾在門中間了。
蘇景被抵在門上,看著滿眼緊張的百裏容錦,心疼的抬手撫上:“是擔心了嗎?”
百裏容錦將蘇景緊緊的攬在懷裏:“下次不要偷偷離開了,我會很擔心。”
“想吃酸的棗兒了,可是宮裏的酸棗總覺得不夠酸,所以就帶了葉月出宮去尋了,我知道一處的酸棗味兒正好呢。”蘇景嘻嘻笑起來,知道自己讓百裏容錦這麼擔心,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百裏容錦無奈的歎了口氣:“若是下次真的要出宮,一定要等我。”蘇景縱然這般說他也知道蘇景定然是受不住這宮中無聊了。
“下次告訴你,你就同我一起出去?”蘇景眼睛亮起來。
百裏容錦無奈的揉著她的頭:“老婆孩子都要出宮,我自然也要出去。”百裏容錦依舊是滿眼滿心的寵溺。
蘇景知道百裏容錦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自己想離宮了,但是現在實在還不是離宮的時候。
“下次我不會亂跑了。”蘇景略帶著哀求道。
“嗯,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想,三個月正是不穩的時候。”百裏容錦擔心道,上次那個中途沒了的孩子,依舊是他們心中的痛。
蘇景心疼的將百裏容錦抱住,聞著他身上清淡的香氣,嘴角高高翹起:“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聽到蘇景這般服軟,百裏容錦的心裏也軟成了一灘水。
兩人在房中癡癡纏纏許久,待到午膳時分,殿門才終於打開了。
葉月和水禾進去伺候時,之間蘇景眼角含春,百裏容錦則是眼裏嘴角全是饜足的笑意。
“皇上,皇後娘娘,可要傳膳?”水禾偷偷笑問道。
蘇景嬌嗔的瞪了一眼偷笑的水禾,百裏容錦抬手:“傳膳吧。”
水禾抿唇輕笑,傳了膳食過來,不過看著百裏容錦和蘇景兩人用膳,那眉目之間的情誼,看得他們這些人一個個全都羞紅了臉。
午膳過後,田全來了一遭,在百裏容錦耳旁說了些什麼。
百裏容錦的麵色幾不可見的變化了幾遭,轉頭便揮退了田全,如往常一般哄著蘇景午睡之後這才悄然離開。
百裏容錦一走,蘇景就醒了:“
墨玉墨荷可在?”蘇景噓聲問道。
墨玉墨荷本就在二門外候著,聽到蘇景的聲音忙走了進來:“娘娘怎麼醒了?”墨玉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