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緊趕慢趕,終於也在半夜的時候到了金城,安頓好之後,蘇景跟百裏容錦便疲憊的回了房間歇息,不過才回宮,蘇景就看到了她差點要忘記的那幾個大臣的女兒,如今她們可是一個個的眼巴巴的瞅著百裏容錦呢。
“我去沐浴了。”百裏容錦一踏進房間就看到將換洗的衣物疊放的整整齊齊拿在手裏往裏邊兒走的蘇景。
“嗯。”百裏容錦淡淡應了一聲,眼神卻欣喜的閃了閃,待蘇景進入以後,百裏容錦便讓水禾和墨玉帶著蛋蛋下去休息,也讓殿裏伺候的宮女們全部去宮外候著。
蘇景看著浴池,嘴角滿意的勾起,褪盡了衣衫這才緩緩入了浴池滿意的靠在了一旁。
“景兒,這水也太深了,要不還是讓我來扶著你吧。”
一道的垂涎聲傳來,就是熟睡了的蘇景也醒了:“誰?”
“景兒,睡懵了?”說話間,一道未著寸縷的身影便走了進來,蘇景看著他,兩隻眼睛都直了。
百裏容錦看著突然盯著自己的蘇景,輕笑:“景兒,想不想做點什麼?”
“做、做什麼?”蘇景把自己的身子往水池裏縮了一些:“容錦,最近有點累。”雖然蘇景這麼說,但是眼睛絲毫的沒有挪開。
百裏容錦看著眼睛直勾勾的蘇景,往前一步站到蘇景麵前:“景兒,你哪裏累了?為夫來幫你揉揉。”百裏容錦說話間,人已經走下了浴池。
“不、不行。”蘇景雙手開始扒拉在水池邊,看著百裏容錦靠近,不由咽了咽口水,他的身材可不是一般的好。
蘇景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以前都是在房間裏,如今這般,她竟然手足無措起來:“容錦……。”
百裏容錦眼睛都眯起來,將蘇景撈在懷裏:“乖,別怕。”
蘇景看著如狼似虎的百裏容錦,忽然覺得明天可能要很遲才能起床了。
第二天一早,水禾便說那幾位小姐來請安了,可是蘇景卻隻是嗯了一聲,翻過身又沉沉睡去了,水禾看著蘇景脖子上的印記,捂著嘴輕笑出聲,忙攔住端著早膳進來的墨荷墨玉,又出去了。
睡到中午,蘇景看那幾個小姐已經離開了,這才鬆了口氣,想著許久不曾見過爹爹了,便帶著蛋蛋
,帶著幾個丫頭一道出門去了。
幾人本來是走的官道,可是因為昭和公主婚事在即,所以官道被封了一半用來進行嫁妝的搬運,看著排的長長的隊伍,蘇景直接讓馬車走了小道,不過一走小道這問題就來了。
墨玉朝著墨荷的方向看過去,忙捂住鼻子後退了幾步:“我怎麼聞到了一股發臭了的血腥味?”
墨荷不說話,走上前去,挑開黑布的結,裏麵一具已經明顯死了好幾天的雞鴨的屍骨露了出來,不待蘇景和蛋蛋看到,便忙蓋好了。
“不好,有人過來。”墨玉耳朵一動,再回頭他們已經被人圍住了。
“抓住他們!”官兵之首指著幾人道。
墨玉墨荷對視一眼,有點蒙,這京兆尹也不是不認識她們兩啊,怎麼會派人來圍剿他們。
“等等!”正在墨梧要開口的時候,忽然在官兵後麵擠出一個穿著布衣,做書生打扮的人跑了出來盯著蘇景:“四、四小姐,您沒死!”
蘇景挑眉,四小姐,難道是指自己?
“大人,大人,四小姐沒死,四小姐在這兒呢!”還不等蘇景反應,這書生又大喊了起來,緊接著一個中年男子就滿眼淚水的跑了過來,看到蘇景,二話不說就把墨梧死死的抱住了:“閨女,爹的親閨女兒啊!”
蘇景睨著一旁的墨玉墨荷,示意他上前來幫忙墨玉墨荷忙上前來:“這位大人,您是哪裏來的?”
那大人看了一眼墨玉墨荷,再抹了一把眼淚:“女兒,你成婚了?”那男人震驚的看著蘇景,旋即又歎了口氣:“哎,都怪爹爹不好,才讓你跟爹爹走失了。”說完轉頭又看向墨玉墨荷:“我家賢婿如何稱呼?”
“我們家主子他是……”墨玉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這人百裏容錦的身份,但是這大人聽墨玉墨荷這般一說,看著蘇景的眼神更加愧疚了:“想來家境一般,苦了你們了,來趕緊上馬車,前麵不遠就是爹爹的小鎮,咱們到了小鎮再詳說。”
“等等!”蘇景看著這三五個官兵,笑起來:“你們當真不知我是誰?”
“你不是我們家小姐嗎?”那官兵說著就圍了過來似乎蘇景不走就要來硬的了。
蘇景笑起來,墨玉墨荷也察覺到不對勁,手已經搭在了腰間的軟劍上:“看來你們是來找死的。”
“女兒,你可不能這麼說啊,難道你因為爹爹當年的苦衷,而要埋怨爹爹一輩子嗎?”那人一聲話出來,周圍路過的百姓們也漸漸圍了起來:“好了好了,跟爹爹走吧。”男人說著就開始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去拉蘇景,周圍的百姓不明情況也開始勸:“這位姑娘,你先跟你爹爹回去吧,看你爹爹也是大官,回去以後定不會虧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