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到時被這一笑給驚醒了,臉刷得一下就紅了,為了掩飾尷尬,元平隻有現行岔開話題,“嗯哼,請問姑娘為何跟蹤我們?”
女子背輕輕斜靠在牆邊,“路這麼寬,你如何說得我跟蹤你們,再說了,你們一個大人,兩個小孩子,我跟蹤你們幹嘛,有何動機呢,難道身為修道之人,道長就可以隨意汙蔑人麼?還是欺負小女子呢?嗚嗚嗚”說著女子還捂臉輕聲嗚咽。
我擦嘞,我什麼都沒說,到底誰汙蔑誰啊,我比竇娥還冤,此時元平地心裏猶如十萬頭***飛奔而過。
“無量天尊,古人誠不欺我也,世間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既然路如此之寬,我換個方向就是。”
元平說完就拉著虛然的小手叫上顧深準備離去,“唉,你給本姑娘站住,臭道士,如何叫做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有你這樣罵人的嗎?”
元平聽到了話但是也沒任何反應依舊走著自己的路。“嘿,你們幾個,把那個道士請回去,他和那件案子有關。”女子嬌喝地聲音從背後傳來,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前麵的幾個警察就走了過來,元平這才發現,被這女子一攪合裏還沒走出多遠,此時前麵正好有警察才詢問群眾。
“這位道長,還請您跟我們回局裏配合調查。”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察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然後年輕警察就掏出了手銬,元平看了一眼麵前的警察,細皮嫩肉的,一米八左右,麵上無須,若是下海,肯定生意不錯,元平心想,元平藏在袖袍中的手悄悄動了下,右腳微微一踏。
“那年輕警察拿手銬的右手很熟練的就將元平雙手拷住了,至少在他自己的眼睛裏是這樣的。
“小李,你幹嘛把自己給拷上了?別玩了。”年輕警察聽見他的同事說話聲心中有些覺得莫名其妙,低頭一看,竟然自己的雙手被自己的手銬拷上了!
“幫我解開下,嘿嘿,我試試鎖拷好不好用。”被叫做小李的年輕警察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是心中卻是奇怪,他又沒病怎麼會拷自己呢,或許是昨晚玩過頭了,現在有些昏沉吧,出現了幻覺,昨晚的舞女說實話還真妖嬈。小李在心中暗自想著他的那些背地裏的勾當。
“哼哼”元平輕笑了下,看見眼前的道士還笑自己,小李就決定要給他點苦頭吃吃了,反正他這種事情做得多了,隻要看不出傷痕就行了。
元平看見這小李眼睛裏一閃而逝的憎恨,同時也決定給他個教訓,與此同時,小李拿著剛才的手銬又去抓元平的手。
“哢”小李有再次拷上了元平的雙手,心底還想著要如何整著道士的時候,腳下一劃,往前摔了下去,這摔倒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此時的小李雙手拷在身前,這一摔,絕對好過到不要不要的。
“哎呦,唉呀媽呀...”旁邊的兩個警察也反應過來了,趕緊去扶摔倒的小李,“別動他,他骨折了,你們若是亂動的話,小心他的手廢了。”元平在一旁淡淡的提醒道,小李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在那慘叫連連,但是似乎也被元平的話嚇到了,隻是叫喚,不敢動彈。
“叔,疼,快叫大夫啊,快啊,救我,叔。”“啟銘,你等等叔這就給你叫大夫,你忍下。”此時蹲在李啟銘旁邊的一個中年警察,看著李啟銘滿頭大汗,心疼不已。
剛才與元平爭執的那個女子也過來了,“咦,李狗蛋怎麼了,怎麼成這樣了?”“嘿嘿,我沒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你看我...”話音未落,李啟銘試著動彈,“啊!!!疼!”殺豬般的嚎叫就從他口中傳了出來。
李啟銘是這個鎮的派出所的所長兒子,不過這李啟銘到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平時穿個警服就裝得人模狗樣的,晚上一下班,鎮上的流氓敗類都和他有些關係,據說還和市裏的黑色勢力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