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川??阿川還在嗎?出什麼事了?”電話裏九叔的焦急的聲音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耳朵,可這真是九叔嗎?我轉了個念頭,試試這個“九叔”。
“喂,九叔啊!我在啊!剛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不通你的電話了,對了,九叔你知道我三歲時玩的那隻鐵砣子放哪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總感覺脖子那邊有股涼颼颼的感覺。
其實我小時候雖說是和九叔關係最好但是我兩在一起就從沒玩過玩具。
“恩?你小子什麼時候玩過鐵砣子的?我怎麼不知道?”電話另一邊傳來了九叔一連串的質問聲。
看來真是九叔,那剛才是怎麼了,我稍微鬆了口氣,繃緊的神經鬆了下來。
“哈,九叔,剛剛是逗您玩呢。對了您啥時候過來啊?記得給我打個電話!”我表麵雖然還是很熱情的跟九叔打著馬哈哈,我故意壓低了聲音,提示著九叔。
“我看你那邊肯定是很熱鬧,你不要瞎摻合先,等我來了一起去湊湊熱鬧。我明天就到,記得來宜州火車站接我。”九叔會意的回應,聲音中略帶著些關懷。
“好,記得多帶點貨,我怕不夠用!”
“你小子帶那麼多幹嘛。好了,我盡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提示要多帶點工具,但這也說明那邊情勢很不妙,九叔拇指在木桌上磨來磨去,思索著什麼。
我把手機丟在床上,但我不敢轉過頭,我感覺到一股極其冰涼的氣息靠近我的脖子,似乎後麵有什麼冰冷東西正黏在他脖子上。
周圍也出奇的寂靜,貓狗叫聲都沒有,平常這個時候是狗仔們叫的最歡的時候。冰冷的氣息彌漫了整個房間,像是在冰庫裏一樣,我兩腿冷的瑟瑟發抖,吞了口唾沫猛一轉身。
可是背後卻什麼都沒有,我站在原地不敢亂動,我堅信有什麼東西剛剛離開,兩隻眼睛跟掃描儀似的搜索著房間裏一切不尋常之處。
就在我準備放棄時,眼光停留在窗角上的一塊白布上,這塊白布絕對不是這個房間裏的東西,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白色東西,在我的意識裏白色的東西總能和某些東西扯上點什麼,所以我看作不祥物的。
我壯起膽子,打起十二分精神,隨手從圓桌上拿起一根雞毛撣子踮著腳尖輕輕走過去。右手撩起窗簾,整個人鑽進窗簾,慢慢把頭探出去。
順著白布看去,我似乎被定住了一般,嘴巴不停地顫動,雙腿也吃不住力似的抖動著。一個白色的物體裹在白布中,仔細看似乎有點像是個人,那個白色物體不停地在白布中扭動,漸漸地一股股白發一類的東西從白布裏延伸出來,突然白絲一股強勁直接甩到我脖子上,我直接被甩回房間。
我脖子上多了道很粗的血痕,內部也不好受,被那一下甩的氣血不平,嘴角的皮也被牙齒咬破殘留著點血跡。我慢慢從地上爬起,拽起地上的雞毛撣子怒視著窗外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