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掌櫃卻非得拉著我去什麼血祭,掌櫃就像中了邪一樣一本正經的拉著我往他上來的那個地方走。
“血祭!血祭!”我聽到這兩字反反複複的在心中念叨了幾遍,忽然想到血祭會不會就是要用自己的血。一想到這個,我就渾身打顫。
“怎麼了?”掌櫃感覺到了我身體的顫抖,他會過身來嚴肅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慌忙掩飾了下,說道。
掌櫃轉過身將地上雜七雜八的地磚一塊一塊的壘好堆在一邊,我湊前看了下地麵上的那個洞。我發現洞口好像有把梯子直通下麵,隻是裏麵黑黑的看不清楚。
掌櫃搬磚的時候,兵甲喀擦喀擦的摩擦聲音就像是磨牙的聲音,聽著慎耳。
“好了,我們可以下去了!”掌櫃拍了拍手把塵灰拍掉,轉過頭朝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跟在掌櫃身後,掌櫃轉過身子麵對著我慢慢地扶住梯子爬了下去。我伸出左腳剛剛踩在梯子頂端,忽然一股逼人的寒氣吹過我的腳。
我渾身一顫,這股冷意深入骨髓。整個人扶住梯子的時候都有些顫抖,那是肌肉供熱而伸縮的顫抖。
“你抖什麼呢?”由於我的顫抖,梯子也有點被我帶動了。掌櫃顯然是感覺到了梯子的顫動,抬起頭朝我喝道。
“太冷了!”我急忙回道。
“哦,沒啥這裏處於地下百米冷是正常的,等會你會適應的!“掌櫃毫不在意的回道。
但卻讓我很吃驚,原本我以為頂多離地麵十幾米。哪想到居然離地麵已經百米距離了,而且我現在還在往下。想想我先前走的路,莫非這路是慢斜坡?
但是想想也不對,如果是慢斜坡那肯定會很長。因為畢竟百米的深度,要一個讓人覺察不出來的斜坡來延伸肯定會長的驚人。
看來原因好像隻能歸結為我掉下來了將近一百米,但是又想不通的是一百米的高度掉下來就算底下有沙子墊著。我肯定還是會摔成肉渣的,好像什麼都不通。
這時候掌櫃已經到底了,他不斷地催促著我趕快下去。好像是因為這梯子也是古老的東西,年代很久了撐不了人長時間站在上麵。
梯子很冰很滑,就像那些吹上來的寒氣一樣深入骨髓的冰冷。隨著我慢慢往下爬,光線越來越暗。但是寒氣也漸漸地消失了,這大概是和溫度有關了。
因為熱氣遇上冷氣便會很自覺地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導致冷氣受熱不斷地往上飄這就能解釋為什麼開口有那麼多寒氣,而下麵卻沒有了。
不過這下麵的溫度確實地低,我穿了三件衣服根本不夠。這裏氣流很通暢看來空間應該很大,但沒有光線我什麼也看不清楚。
大概一分鍾後,我終於安實地踏到了地麵。掌櫃不知從哪裏找來了跟火把站在梯子旁邊等著我,他身上的兵甲再加上手裏的火把讓他顯得更像是古代的守衛者。